。而在它上方，一车车沙石被倾倒，很快便把怪掩埋起来。

    “难怪觉得潭底降低了，原来本不是真正的……”徐程喃喃自语。

    “爹是在碧潭里醒过来的，难那时候怪就醒来一次了？把爹从墓葬中放，送上面，然后它才沉去继续安眠。”白玖大胆猜测。

    蒋风白以为然：“上次过来，我们并没有仔细观察碧潭的状况，只是觉得很……也许那时候，怪已经再次醒来，带动地面沉，只是它一直蛰伏，直到最近墓葬开启，气大盛。”

    徐程：“听起来像是看守着陵墓，不让人。祟山有凐蛇，汾村地是白虎，桐庾岭埋着颠木，这里也有一只守墓兽……”

    突然，一阵哭声从前方传来，墓中又怎么会有婴儿？众人狐疑地继续前行，才发现墓的连着一个沉的空间，里面有一个池塘，四周满了杂草，几只脚的鱼在草丛里爬动，其中一只中，发了类似婴儿哭泣的声音。

    “大鲵？”白玖低声说。

    几人停脚步，池塘中的大鲵一边哭，一边在泥里翻，片刻后，变成了婴儿模样，只是还拖着尾，四肢着地。婴儿的肤上有许多鼓包，还在不断颤抖，似乎有东西藏在里面，正是活跃的时候。婴儿抬起，两只睛与刚才的怪很像，只是中没有焦距，哪怕直视蒋风白他们，也没注意到有人的存在。

    “哇——哇——”哭声一刻不停，回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令人疼。

    那几只在草丛里的大鲵也纷纷变了模样，倒是比那婴儿的型大一些，像是两三岁的孩，也是用四肢行走，或者说爬动，嘴里发类似的哭声，但更加清晰。它们的比起婴儿那呈絮状的更加壮，没有脚丫，像是怪的手胡甩动，加上一条满是尖刺的尾，给人一怪异的觉。

    “看起来，像是实验产……”徐程拍拍，有些不适地躲在白玖后。

    蒋风白却走近了些，那些大鲵闻到他的气息，急忙爬走了：“觉像拼凑来的。”

    果然，那些大鲵的脖、脚腕、尾跟上，都有浅浅的切痕。但它们又能变换形态，所以应该是一些半人半鱼的婴儿在生前被改造，死后仍然保持着某些特，便能够变化。

    白玖别过脸去：“真恶心。”

    总觉以后都不想吃鱼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