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鲛尸也到了疼痛，但因为已经死了，神智不清，所以还是前仆后继朝这边过来，速度倒是慢了一。

    见状，徐程一咬牙，在面前竖起一冰墙。他不敢把墓冻起来，因为墓是往走的，一旦变，鲛尸就能轻易地来。暂时被冰墙阻隔了前的路，鲛尸显得非常烦躁，又开始同类相残，但不少还是伸利爪一砸着冰墙，很快砸了许多裂。白玖看了几，便跑到蒋风白旁，帮他一起撬动地板。当冰墙接二连三被打破，鲛尸很快追上来了，蒋风白他们终于找到了藏在地板的台阶。

    “走！”白玖一把扯住徐程，把他往里带。

    鲛尸也想跟上，但型太大，加上他们的脊骨已经被打断，没办法像蒋风白他们弯腰走去，只好愤怒地拍打着地面。

    众人快速走去，过了很久，才重新看到亮光。这里又恢复成房间的格局，放着许多瓶瓶罐罐，散发脂膏的香味。最中间摆着一张玉榻，有人背对着门睡在上面，蒋风白上前一看，原来只是一个雕像，没有脸，看起来像是一个少年。

    少年的脖上是一细细的项链，浑圆的石球挂在前，已经被打磨得非常莹，手冰凉。

    蒋风白掀开对方上的大红棉被，发现雕像是空的，只有半截，不知是不是工匠来不及完成。“这里看起来像是喜房一样。”徐程迎上前来，看了看与白玉榻格格不的被，视线又落在房间四周挂着的红绸缎。

    “也是收藏品吧？”白玖摆了一瓶，打开后，脂膏的味扑面而来。

    徐程四走动，不知不觉走到了房间后面被屏风隔开的小空间，随手掀开地上的红布，被底的东西吓了一：“好多人！”

    那一堆原本被盖住的东西暴在众人前，全是雕像，通通没有脸。他们姿势各异，有的像是坐在桌前，有的是弯腰摘，有的是趴倒在地……这些雕像给人的觉与外面榻上的很像，都能让人从中受到一的意。墙上挂满了工，雕刻刀、打磨、手……应有尽有。

    蒋风白的神中多了几分怅然，还有一些怀念，但他很快收敛住了绪。

    而徐程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汾村地的镜室，不然怎么能看到这么多相同的雕像？

    他们从衣服，到材，甚至矮胖瘦，几乎都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