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从何人手里得来，徒儿也无从知晓。”总之就是四个字：死无对证。

    故而他这个师尊的，还是要平日多关注徒弟的心世界，不让他有被忽视的觉，不可一步激发他的偏执。同时，这些不想让他知的可怖之事，就应该更好地隐瞒起来，也免得他自不量力，妄图在主角与反派的斗争中上一，白白丢了小命。

    “不错。”

    “不等了，本来书上说今夜来此或有奇遇，你看天光已然微亮，说明那本书上的容并不一定全是真的。”顾舒说给顾夜，同时也是说给自己，“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要想提升修为，达成夙愿，不能一味倚靠书中所言，而是要凭己之力，踏实前行，才能真正撼天动地。”

    顾舒看徒弟态度良好，再加上隐隐透疲惫之，不忍再过分苛责。徒弟没有武气，却也陪着他在这郊外守了整夜，眶已有淡淡青，想来，以他一个药者的质，熬了这一夜确实对是个不小的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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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顾舒呼一气，终于恢复了翩翩君的温模样，主动伸手去牵住徒弟的手，“走了，回去了。”

    “竟是如此……”顾舒沉，又突然问，“夜儿，你说你那法门，不必耗费武气也能用得？”

    “徒儿知错。”顾夜装可怜的拿手好戏又用了起来，望着顾舒，神不能再诚恳。

    至于大反派弑的事，经过此次徒弟自作主张跟来之后，顾舒是不打算告知于他了。他也渐渐到徒弟在某些方面确实较为偏执，就比如这次，明明已经告知于他，这次行动可能有危险，但他还是执意甚至悄悄跟上来。虽然发是担忧师尊，但此以往却可能因此受到伤害。

    “徒儿谨遵师尊之教诲。”徒弟回答得相当恳切。

    师尊与他相了那么久，已然将他当是可以信任的亲人，见到自己的亲人差受伤，在担忧之，最初想到的，当然不会是怀疑与分析漏，而是心疼对方不懂得保护自己。

    顾舒突然严肃起来：“你用过之后，可有觉得不适？要知，大多数法门，若是不用武气，大多数也需要其他消耗来支撑，若是消耗外

顾夜自幼以揣测人心见，稍作分析就能了解到师尊真正的想法。

    俩人手牵手走在路上，顾舒终于有心思关注徒弟说的藏匿问题，问起他使的那个法门：“你方才说，你那隐匿之法是你母亲予你的？”

    顾舒默默叹了一气，果然还是应该赶找到一个级的空间，可以将徒弟装去，日后携带也更方便。

    以往在玄营接受训练时，顾夜对这这人的弱一向是嗤之以鼻，认为这会扰一个人的理判断，然而今日真切会到师尊的担忧，因为这人的弱而受益，觉到的，却是满得快要溢来的动……

    徒弟认错态度太好，又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危险，顾舒也不忍太过苛责，在徒弟脑袋上拍了一掌，再度调：“以后不准再这么危险的事了。今日算你好运，要等的没有现，若是稍有差池，你让为师怎么原谅自己？”

    “师尊等了这么久，不继续等去吗？”顾夜还是有介意顾舒瞒住他的事，因此尝试着再问了句。

    他乖乖答应：“徒儿以后再也不敢违逆师尊的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