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谍翻了个，睛盯着手机。

    是不是给自己加戏？应该不是，否则何聪不会挑明了的，他是自己的至，自然明白这样的事件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并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范畴。

    如果是真的呢？

    程谍伸手挲着自己的颈侧，受着间的神经，目前还非常平静，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迹象。

    ……

    华灯初上，萧襄一个人在园区里遛狗。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有遇到程谍和靴靴，二狗一改猫时摇尾乞怜的小人嘴脸，换上了一副贵冷艳的君风度，啪嗒啪嗒拍着雪白爪爪遛着萧襄。

    萧襄面无表地被狗遛着，兜儿里的手机依旧在噼啪响。

    应该是得罪人了吧，他想，可是他并不后悔。

    有些事在他看来就是严肃的、清清楚楚的、明明白白的，有些人跑到他围脖底说他开不起玩笑，他承认，他就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他就是固执地觉得，这事并不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范畴。

    当初他跟张婵接洽的时候就曾经表明过这样的态度，其他的条件都可以商量，用萧襄自己的话说，年轻人，吃苦受累不算什么，可是有的原则他必须持，他不着别人，他只约束自己。

    萧襄正面怼的时候，他知程谍在远注视着他，他似乎总能给他无上的勇气，而这勇气的来源……

    “嗷叽！”

    二狗的嚎叫打断了萧襄的思绪，接着他被手里的牵引绳直接拽了一个踉跄，跟随着二狗反复横的秦王走位一路狂奔。

    “我说大兄弟，你这是看见靴靴了吗？”萧襄一面稳着狗一面嘟囔，然后一抬。

    “好久不见了，萧襄。”

    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来人摘太镜，风尘仆仆，衣冠楚楚。

    ……

    第二天早晨。

    程谍今天打算去最近那个单的装修工地看一，所以选择了经典民攻风格，上还梳着一缕呆就门了，结果正好遇见邻居家的门也一开。

    程谍的动作顿了一，视线看过去时，却不是萧襄，而是一个穿着级装，脸上画着淡然却非常致的妆容的人，手里还提着一包生活垃圾。

    “萧襄，我门了啊。”

    人朝着房间里打了个招呼，声音柔和，语气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