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开放式厨房。

    “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喝，抱歉。”

    “不会啊，我喜喝速溶的，方便，以前拍戏的时候都是两条两条的喝。”

    萧襄此言非虚，片场找不到咖啡机，一些大咖或者伪装成大咖的明星都会让助理直接用保温杯带过来。

    萧襄倒不穷讲究，自己带几袋速溶的，找统筹要一就能垫补垫补，结果因为不讲究，还被来探班的其他导演要了名字和联系方式，用人家的话说，小伙实，一看就能吃苦，敬业好合作。

    “来，喝吧，我是直接用泡的。”程谍给萧襄递过了一个克杯，上面有很漂亮的手绘，看上去应该是DIY的产。

    “这是程哥自己的吗？”萧襄呷了咖啡，对这个大肚杯好像很兴趣的样，一直用修的指尖戳着它圆的肚。

    “嗯，我自己烧造然后手绘的。”程谍了。

    “好治愈的样，冬天窝在炉旁边。”萧襄说着，不知是不是脑补了起来，眯了睛。

    他的瞳孔直径很大，窝邃，脸颊还保持着青年人特有的圆，看上去是张娃娃脸，一旦眯起了睛，就有猫咪的觉。

    程谍想起了定期带靴靴去驱虫时经常遇到的一只布偶猫。

    那只猫跟靴靴的大爷风范颇为不同，气质优雅甜。

    他显然很想亲近程谍，可是又不到粘人的程度，总是步态优雅地在他脚边转来转去，他的态度很明确，我想要亲近你，但我不会超越社距离，我让你知这件事，并且把主动权在你的手上。

    布偶猫歪着看着他，星辰大海一样的睛矜持之中带着一迷惑。

    我这么萌，你怎么……还不来我？

    布偶猫的脸和萧襄的脸重叠在了一起。

    程谍的间动了一，觉得有危险，他刚刚是不是正要伸手过去？不、不会的吧。

    “程哥，你在想什么？”

    萧襄觉得，程谍似乎正在脑补一场大戏。

    “不，没什么，靴靴，来。”

    程谍摇了摇，伸手试图把一直黏在萧襄上的颜猫剥来，可是靴靴似乎已经化为萧襄的挂件，很难剥离。

    “没关系的程哥，让他呆着吧。”萧襄了靴靴的脖，颜猫立刻发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在萧襄手来去。

    “行吧。”程谍了，“你以前有过手艺活的经历吗？”

    “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