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谍抬，表有些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嗯，我知了，程哥快去洗澡，别着凉了。”

    萧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动作很温柔地帮他把袖重新放来，整理了一程谍的衣领说。

    他当然知现在的天气绝对不至于着凉，但是从程谍刚才的反应上来看，他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现在让他去洗个澡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回见。”

    ……

    程谍回家冲了个澡来，因为天气燥的关系涂了，在碰到刺青的时候动作很明显地迟缓了来，他想了想，拨通了何聪的电话。

    “明天有空吗？一起吃个饭。”程谍在电话里说。

    第二天。

    工作室附近的小饭馆儿里。

    何聪有些局促地端起了程谍敬的酒，想了想说：“最近不都是在家吃吗，怎么想起来请我吃饭了？”

    “你先喝一杯再说。”程谍说着，跟何聪碰了杯，将手中的一杯冰啤酒一饮而尽。

    “我有不好的预，咕嘟。”何聪嘟囔了一句，一闷了。

    “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程谍淡然。

    “咳咳咳！”

    何聪咳嗽着咳嗽着就哭了，也不知是因为咳嗽挤的泪的还是因为泪才引起的新一咳嗽。

    “不是，我什么时候改名叫大家了。”好不容易控制住记几的何聪泪汪汪地说。

    “不要在意细节”，程谍给好友递上了面纸，“就是想跟你说一声。”

    “行吧，也是迟早的事。”何聪抹了抹泪。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

    “嗯，我一开始就觉得你俩能成，不过没预测到是什么时间。”何聪说。

    程谍默然啜着冰啤酒了。

    要说动心，他早就动心了不是吗，只是他还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证明自己也可以保护和帮助萧襄的契机。

    他希望可以与他相互扶持着走去，而不是只享有对方单方面的付，所以当他把萧襄从机场带来的时候，程谍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也可以帮助他，保护他——这个我喜的男孩儿。程谍想。

    想到萧襄，程谍的嘴角忍不住翘了，又看了看自己从手腕上就开始蔓延的刺青。

    “对了，你还有那家工作室的联系方式吗？”程谍问。

    “什么工作室啊，咱们合作过那么多家呢。”何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