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萧襄转往玻璃屏风那里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住了，他转回来，用力地亲了程谍一。

    “不许动哦。”萧襄说，这回真的走了。

    程谍：“……”

    原来这就是公主抱啊，没想到我这一生还会经历公主抱呢，土拨鼠说，他小小的影在程谍被吻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显得有些突兀。

    ……

    等到萧襄把里里外外的玻璃碎片都收拾好了之后，程谍才终于突破了结界。

    “程哥，喝杯可可。”萧襄在程谍这边台的小厨房了一饮，两个人分着喝了。

    “萧襄，要是实在不行就别这么演了，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大不了不这一行。”

    程谍坐在台的咖啡座小沙发上啜着饮，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坐在边的萧襄的卷，了安质的动作。

    “噗……”，萧襄笑了声，“不这一行，那我不是要失业了吗？”

    “没关系，我养你。”程谍说。

    “当然，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让你过上以你的实力可以过上的生活，但是让你吃饱穿，享受职业自由，这本事我还是有的。”

    程谍看着萧襄，正说，一儿也不像是他们平时所开的那玩笑。

    “程哥……”

    萧襄声音地叫了一声，把手上的杯放在面前的咖啡桌上，凑过去把枕在程谍的劲窝里。

    “当然，如果你可以持来，并且是真心喜演戏的话，我也会无条件支持你，以后拍这戏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到现场去，这样你演完之后就能上戏了”，程谍伸胳膊给他枕着，摸了摸萧襄的说，“一切你的意思办。”

    “嗯……我还想试试。”

    萧襄用卷蹭了蹭程谍的颈侧，想了想说：“只要程哥在我边，我就什么也不怕。”

    “好，现在好儿了吗？”程谍握住了萧襄的手腕，受了一会儿，“你好像还在发抖。”

    “第一次戏这么。”萧襄，没有否认自己的里还残留着刚才戏时候的负面绪。

    他跟程谍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端着，喜真实地表自己的每一面，在外人面前他是温文而有主见的，但是跟程谍边却总是萌温吞，仿佛程谍的兜儿里揣着急支糖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