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另外一边的小厨房里，程谍接受了颇为大的信息量的萧襄的解释。

    送走了萧侨和秦换他们

    四个人就在新房里吃了顿便饭，谈笑风生，气氛很洽。

    不，我们已经到了，程谍心中想到。

    “咱们先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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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们这一对倒是很有意思，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都把之前的孩气当成笑话来讲。”萧襄把煮好的咖啡倒在待客用的青白瓷壶里，一面说。

    “你坐一，我们去准备。”萧襄说着，拉着程谍一起往小厨房那边去。

    “麻烦你了，不用特地招呼我。”秦换说。

朝他迎了上来，一面说：“这位是秦哥，秦哥，这是我男朋友程谍。”

    “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哥年少成名，那时候还有儿飞扬跋扈的样，不过秦哥倒也制得住他，有一次被我哥不耐烦怼了句之后跟他说，‘不好好学习的话，吃完青饭就没得吃了，你不像我们文人，我们文人是越老越值钱。’。”

    “这样啊。”程谍。

    程谍被萧襄那惟妙惟肖的模仿能力给逗笑了，虽然刚刚跟秦换只有一面之缘，程谍都能觉得到萧襄学得很像，那哂笑着怼人的秀才形象。

    “噗。”

    程谍跟秦换握了握手，看清楚了他的相，这是个很文气的男，目测比萧襄年一些，很有可能比他自己也大几岁，有些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味，看上去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是个学者类型的英俊男。

    “那后来呢？”程谍笑了声之后又问。

    萧襄把秦换让到了屋里，笑问：“秦哥还是老样吗，红茶和咖啡对半？”看样，跟秦换是亲友级别的熟悉。

    萧襄叫了程谍的全名，他只有在辈和亲近的年者面前才会这样称呼他，所以程谍也会意，致意：“秦哥，迎。”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大概就会是现在这个样吧，他和萧襄也会到的，程谍心想，他一面招呼着萧侨和秦换，一面看了萧襄，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萧侨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过来了。”秦换说。

    “后来我哥还真有儿危机意识，就问他那怎么办啊？结果秦哥说，‘还能怎么办啊，我养你呗。’。”萧襄接着说。

    “你哥的男朋友？”

    ……

    “嗯，他们是拍戏认识的，秦换以前是我哥的剧本助理，现在他一转职业编剧了。”萧襄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着说。

    两个人忙完厨房里的活计，招待秦换喝咖啡聊了几句，萧侨就赶过来了。

    萧侨和秦换的相看上去很舒服，会让人一看就知他们是相恋了多年的侣，很有默契，好像萧侨看一旁边，秦换就知他需要什么调味料，而秦换随便说起了一个什么梗，萧侨的脑总能最先跟上他的节奏。

    ……

    “嗯，因为觉得没必要特地说一声，就没跟你提过。”萧襄说。

    “所以这就是……告白了？”程谍说，果然文人的浪漫还是很清奇的。

    “秦换。恭喜你们乔迁新居。”来人很亲切地跟程谍握了握手，自报了名字。

    程谍看得他虽然衣冠楚楚，却也不能完全藏住风尘仆仆的样，应该是尽快赶过来的，可能是不想让他的恋人等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