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程谍脑补了一萧襄被百十来号亲戚围观的样，也是着实吃不消。

    “还多亏了程哥肯带我回家过年呢”，萧襄坐在副驾上窝了起来笑着说，“今年我家里人都不在这儿，要是你也不要我，我只能去王全儿家里混了。”

    “放心吧，他不会轻易被人逮住痛的”，土拨鼠渐渐缩小了，用渺小的前爪捧着瓜一边啃着一边说，“毕竟攻都是鳝变的。”

    “还是今天走吧，我路上睡会儿就行，也能赶在正日吃顿年饭。”萧襄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盥洗室里传了来。

    “要不歇一天再走吧，你连着夜戏拍了快四十八小时了。”

    程谍沉了一，他知萧襄是故意说的轻松好玩儿，给自己宽宽心，实际上不用护着，谁又能伤的了他呢？

    “王全儿家不好么？”

    “王全儿家里每次一过年亲戚就会挤满了胡同儿，都是打地铺睡觉的，我现在这个脸可能不太方便了。”

    一路上两个人换着各自开了半天的车，堪堪的快到了地方。

    萧襄抖抖，伸手摸了摸还没有完全的自来卷儿说。

非常有原则地据理力争，本来想要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结果一开窗就把萧襄撞了个大包，也因此中断了这场争吵。

    ……

    “我知程哥会保护我的，不是吗？”，萧襄笑着说，“而且我这么人见人，见开，全国观众都我，人有见面之嘛，也许叔叔阿姨也顺便喜我了呢？”

    程谍看着前这八面玲珑却对自己一片赤之心的青年，审慎地了。

    程谍把萧襄迎了来，一面打发他洗澡换衣服一面在盥洗室门试探着说。

    程谍：“……”

    “没事儿，肯定不是疲劳驾驶，我在片场也是得空儿就眯一会儿，不乏的。”

    “既然叔叔阿姨要见我，那我就陪程哥回家过年怎么样？”

    “再睡会儿吧，后半程我还可以盯着，我在家休息了一天了，你都是在工作的。”程谍劝。

    萧襄把在休息站买的速溶咖啡一闷了，果然神百倍地说着，睛里闪烁着星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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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程谍打算开全程的，可是萧襄在半路上就睡醒了，在休息站补充了营养就接过了程谍的方向盘。

    程谍失笑，可是看萧襄的神儿还真是特别足，完全不像是装来的，而且他知萧襄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危险之中，如果真的很累绝对不会逞疲劳驾驶的，就更觉得神奇了。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开车发了。

    “行吧，你先洗着，别在浴缸里睡着了，我去收拾一。”程谍。

    ……

    “我有特殊的睡眠技能。”萧襄笑。

    听完了程谍简明扼要的叙述，萧襄语气很轻松地说，他显然知程谍在陈述之中略去了许多细节，但还是了自己的判断和决定。

    三十的前一天，萧襄终于赶完了度，风尘仆仆地从剧组赶了回来。

    程谍迟疑了一。

    “原先好的啊，现在估计不方便了。”

    程谍笑着问，他知萧襄在给自己宽心，其实是陪他回去面对父母的，说得倒好像自己替他了很多似的。

    “怎么能不困呢？”

    “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