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呢。”

    “哦哦”，程母连说了好几个“哦”字，又沉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是问你最近工作忙不忙。”

    “最近？”

    程谍觉得母亲可能是有话跟他说，他牵着猫狗开始往回走，一面说：“不忙的，妈，您有什么事吗？”

    程母似乎有些言又止，但电话也打了，孩又亲说了不忙，现在要打住话儿也确实晚了，就定了定心说：“我有儿担心你爸爸的。”

    “爸怎么了？”程谍的语气稍微促了起来问到，与此同时一抬，发现自己已经领着猫狗回到了家门，他一面听着电话里母亲的话，一面迟疑了一，开了没有火炕的那边的大门。

    “他最近状态不是特别好，跟他说了几次去医院看看，他也拖着不去，我是劝不动他了，他又不想让我告诉你，你看这……”电话里，程母的语气左右为难地说。

    “嗯，我知了妈，您先别着急”，程谍安母亲，“我合计一怎么安排，然后就跟爸沟通，放心吧。”

    “嗳”，程母在电话另一端嗯了声，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到，“妈也不想麻烦你，可是……”

    “妈，您别这么说，别担心，有我呢。”

    程谍又安了母亲两句，后来可能是程父回来了，对方有些匆忙地挂断了电话，显然是还不想让丈夫很快知这件事。

    程谍在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枯坐了一会儿，开了一盏厨房的小灯，给自己搞了杯咖啡，坐在临窗的吧台上合计着。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窗台上冒了萧襄茸茸的脑袋。

    “呵！”程谍吃了一惊，手里的咖啡差儿被他泼在地上，当看到萧襄的脸时才松了一气，把从里面锁住的窗向上拉开了。

    “你是真的。”

    程谍苦笑着叹了气，摸了摸萧襄冒来的小脑袋，“万一被一桶误认为是小偷怎么办？还有靴靴，也不是好惹的。”

    “就是他们招呼我来的啊。”萧襄很无辜地说，一面一闪，让了被自己遮挡着的视线，让程谍看到了院里正在嬉戏的猫狗。

    程谍明白了，可能是一桶和靴靴很久不到这边的院来玩儿，中途溜回去的时候被萧襄发现了吧。

    “来”，程谍说，“虽然开了，夜里外面也凉的。”

    “嗯”，萧襄嗯了声，双手攀住了窗的上沿，动作净利落地翻窗来，活像个电影儿里飞檐走的侠盗。

    程谍：“……”

    “也许他有着更加鲜为人知的背景，他没办法跟你说，不是不你，而是签过拯救地球保密协议，那是在某个神秘历法的节……”土拨鼠合着恢弘壮丽的背景音乐天行空般地脑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