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苏慕生说的是铁铮铮的事实，她无法反驳。若不是想起来两年前是去了什么，也许她如今还认为自己没错，但现在却开始对苏慕生愧疚了。她抬起还想说什么，苏慕生却抬起，示意她不用说了。

    苏慕生的脸呈现着一惨白的颜，艳丽的外表如今却显得有些沧桑。他的话透着无力和的厌倦之。

    他抬起，朝着许方堎看，突然绽开笑容，笑了。

    许方堎，我只想问你一句，在你心底可曾有一丁儿喜我，可有曾把我置于林瑾的前面？

    问这话时，苏慕生也没指望她会回答，没等她作声，他又接着说去，却把许方堎吓得不轻。

    我不会再死赖脸地纠缠着你了。

    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你恭喜我吧。

    许方堎脑完全不能转动，她的睛瞪得很大，拼命盯着苏慕生的嘴看，努力想分辨他是否在说笑。但对面的人面无表，平生第一次如此严肃地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

    过了六月，七月底订了日，你难不恭喜我吗？

    “什么？可……”许方堎手指张开，用力抓着苏慕生的肩膀。“你不是答应我，我们要重新开始的吗？”

    苏慕生任由着她抓着，即使手臂已经被她抓红了，他却像没觉一样，淡漠着脸，冷看着她激动地脸全涨红着，手臂挥舞，像个疯一样。她疯狂地摇着他，想把他摇醒一样。苏慕生看着却无动于衷。

    再次见苏慕生的时候，他穿着量订的白西装，站在订婚宴的会场上，就像他说的，不会再死赖脸地纠缠她，他的底不再有她的影。淡淡地看着她的到来，艳丽的脸上带着一丝笑。他对她笑，却透着疏离和客气。

    她不知该什么反应，整个的力气似乎被人光了，她站定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苏慕生和那个女人亲昵地挽着手，站在订婚宴的中央，和她不认识的女人笑得和和乐乐，似乎十分幸福，眉开笑地接受来宾的祝福。

    这景，不知为何，她却想起了之前那么相似的场面。

    在林瑾结婚后，她像工作狂一样，整日整夜地加班，每天晚上回到家里不是睡觉就是喝酒，把胃喝了血，她又跑去玩赛车，像玩命之徒一样不把命当命看。

    只是那时候。

    不要再这样了，就算你把自己喝死了，林瑾也不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