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回到答谢宴了呢？”伏特加急急地说，“大哥你看清楚他的脸了吗，我看还是回去问问斯米尔诺夫吧？”

    “大哥，我这边没有看到任何人来，你那边呢？”这低沉浑厚的声音是属于伏特加的。

    利夏早就猜到琴酒肯定有同伙在酒宴上，然而只有跟利夏近距离接过的人才会发现他上的味，而且为了席颁奖晚会，化妆师特地给利夏了男士香，只有备近接和鼻格外灵光这两个条件才能把他找来。

    “我也暂时没看到一个活。”琴酒说。

    琴酒勾起嘴角，悠然地踏一步，猎垂死挣扎的姿态令他的嗜血因暴动起来，“不你躲到哪里，都没有用。”

    “大哥，他会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伏特加问。

    可以的话，利夏也不想用这个方法，一旦他用于维持假死状态的怒气消耗殆尽，他就真的要眠于世了，所以他必须在怒气没用完之前恢复清醒，但愿那个时候琴酒已经离开了。

    幸运的是，琴酒那一枪只是过了手臂，利夏没有中弹，血腥味都掩藏在衣服里了。

    假死状态，就连思考都会消耗怒气，利夏尽可能地放空大脑，可是还要留着双耳去听琴酒的动静。

    这一晚上和利夏近距离接过的人不多，由和野本可以排除，剩的只有三个：开场时不小心撞到利夏的女演员，现场采访的主持人，以及那名洒了酒的服务生。

人都在答谢宴上，音乐声与人群的喧闹足以令人忽略这不和谐的声音，更甚者，他还知这段时间主办方会放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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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琴酒对讲机里发的声音。

    斯米尔诺夫……利夏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不可能是个人名，应该是个代号，和琴酒、伏特加一样是一酒的名字。

    “呼……”利夏捂着手臂，以最快速度窜舞台后台，分一缕怒气止血，将自己的藏在舞台的升降机，这里空间极小，普通成年人只能站在里面，而利夏凭借不的个和纤瘦的，让自己蜷缩在这个狭窄而不起的空间里。

    刚完这些，他就听见了脚步声。

    “没那个必要。”琴酒冰冷的声线在一个衣柜前响起，“我没空去记住一个死人的脸。”说完，猛地拉开了衣柜大门。

    仿佛印证这一，外面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砰砰”声，隐隐约约的还有人们的呼。

    琴酒冷哼一声，又走到一个衣柜前，如法炮制。

    并且，从琴酒和伏特加的对话来看，他们还没有跟斯米尔诺夫碰过

    好吧，他确实十分张，连手都在微微发抖。

    琴酒扫了一没有任何光线的后台，冷冷一笑，“不，他一定就在这里。”

    然而码那惊险的晚上提醒着利夏，对方不单有枪，还有。

    一个玩猎的手……利夏不禁苦笑地想，琴酒明明有本事在走路的时候不发任何声音，可他现在却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是为了引起猎的张吧？

    滋——滋——

    里面什么都没有。

    利夏轻轻了一气，用上储存的所有怒气，假死状态——散去温，让度与环境相同；呼和心也于静止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