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没错，我难过得快要死了。”利夏脸上波澜不惊，表跟说来的话并不相符，“活了这么久就谈过两次恋，两次还都被人甩了，我一定是忘了给神烧香，所以他总不让我终成眷属。”

    贝尔德大笑，用手指抹掉角笑来的泪，“甜心，没想到你还有趣的。”

    那个称呼虽然别扭，但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利夏接受力良好，自动无视了称呼，平静，“那你呢，克丽丝小？你说你喜他，又说他是个永远不会上别人的男人，难你就不会到难过？”

    “我早就过了天真的年纪。”贝尔德燃一烟，了一，缓缓吐烟雾，“而且，欣赏一个男人不代表就要上他。”

    虽然贝尔德说了不少有关琴酒格方面的看法，但她同样很谨慎，关于琴酒恢复记忆、与组织重新取得联系的时间、以及回归黑衣组织后琴酒又了什么之类的事，她一风都没有透来。

    如果给这顿晚餐一个话题的话，利夏觉得可以这么写：#和敌八一八那个让我们又又恨的男人#

    收获不算多，但也不少。利夏并不会完全相信贝尔德说的话，不过她的话里也有不少有用的消息。

    “今天谢谢你了，克丽丝小。”临走前，利夏对贝尔德笑了笑。

    “你知那不是我的真名，怎么还叫我克丽丝，直接用代号称呼我也不介意的。”贝尔德说。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对‘贝尔德’这个代号和‘温亚德’这个姓氏都不太喜。”利夏眨眨。

    贝尔德微不可查地皱了眉，“哦，为什么？”

    “贝尔德（uth）是一酒，而温亚德（vineyard）的意思是园和酒厂，尽你们组织的代号都是酒，可是只有你化名的姓氏用的是酒厂，不知这是否能够说明你在这个组织里的份和别人不太一样。而我认为，你并不喜这个份。”

    一瞬间，贝尔德的脸前所未有的难看。

    利夏却像是没看到她的反应般，径直往前走，“我要坐地铁回去，应该跟你不同路，那我们就在这里别了，明天见，克丽丝小。”

    贝尔德：“……”

    饭店停车场。

    穿着黑小礼裙的女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一辆黑的古董车，拉开车门，坐去，给自己了一烟，狠狠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