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带着咸咸的味，相比这人心也很苦吧。

    “妻主。”

    挪开两人的距离。师瑜谨脸上还是酡红一片，他有些羞涩，不敢望苏瑞，手举起筷，将碟里的菜夹給她吃，眸里带着笑。苏瑞倒没抗拒他的喂，一住他送到角的。

    待人把剩菜剩饭收拾去，师瑜谨端坐在梳妆台边，手指缓慢地梳妆又细又的墨发。苏瑞走过去，亲自将他上的发髻接来。看到他上佩着的发簪，停了来。簪样式似乎是几年前的，再加上经常有人摸着簪，簪有些发旧。她望着却有些熟。

    “这簪，我好像看过。”她看着镜中的师瑜谨，等着他的解释。

    师瑜谨抬了，又垂眸。

    “妻主，那是你送给我的簪。”

    送给师瑜谨的簪？苏瑞盯着手中的簪，又扭看着师瑜谨，倒是有些疑惑。她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印象。

    师瑜谨望了她一，料到了她没想起来。有些失落，垂着眸，继续说：“妻主，五年前，你不是去过江州秦府吗？”

    “江州秦府？”她念着这个词，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这簪……“为什么你会现在那里？”她转过看着师瑜谨。师瑜谨却是笑了笑。

    “那是我爹爹的娘家。妻主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我过世的老太君送了我些书？老太君就住在江州秦府。五年前爹爹带着我们曾经去江州那边避暑。”

    她听着师瑜谨讲叙这其中之事。她慢慢陷五年那段江州秦府的回忆。

    记得五年前，母亲刚过世，家族里的生意开始落败。

    她接手过母亲临终前给她的帐簿。里面有些大数目的生意和江州秦府有关联，为了家族生计，她不得不南去上门拜访秦府家主。

    那日秋气，她登门拜访秦家主。她记得在秦府后园的角落看到一个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公。

    小公穿着艳丽的淡紫绸衣，委屈地缩起。她不知那是谁，也没看清他得模样如何，只记得小公眉间的清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