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有那些侣款的衣服，它们都去哪了？”

    秦律右手渐渐收，指甲掐里却不觉得疼。

    空气安静了许久。

    “我送你回去。”秦律闷闷地说了句，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

    一路上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车窗外灯火动，夜景迷人。

    车停在公寓门前，秦律却没有打开车门，傅潜也不问，像是懒得和他再说一句话。

    秦律转过目不转睛地看着傅潜的脸，就那样静静地一直看，一直看，直到傅潜觉得不好意思地转过看着他。

    “别看了。”傅潜皱眉。

    “你以前也是这样看着我的，傅潜。”

    傅潜被噎住，一时说不话。

    “你今天真。”

    秦律想伸过手去摸摸她的脸，她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偏过。

    秦律怔怔地收回手，过了一会终于把车门的锁打开。

    傅潜立刻伸手打开车门，秦律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门前问她：

    “傅潜，你说我以前为什么不同意你刺青呢？

    你说要把我的名字刻在心上，你还记得吗？”

    傅潜背对着他，直到她推开车门离开，他都不知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

    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

    如果那时我同意的话，你就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吧。

    “傅潜，你回来了呀？”陈筱筠看到傅潜回来，蹦蹦走了上来。

    傅潜，勉扯了扯嘴角，挤一个笑容。

    “怎么这表呀？和你家陆先生玩得不开心吗？”陈筱筠左看右看，也看不她有任何的喜悦，“难不成你家陆先生觉得你这样不好看？”

    傅潜沉默。

    陈筱筠捂住嘴，天哪，竟然被自己猜中了。

    她眨眨，拍拍傅潜的肩膀，安：“哎呀，你别生气啦，有时候呢，直男的光就是这么的一难尽……”

    她说完，又托腮认真想了想：“傅潜，你说，秦衍他会不会也是那审有……那个的直男啊？”

    傅潜被她逗笑，心想，真不愧是秦衍的忠实粉丝，这都能联想到秦衍上去。

    “不对不对，他穿衣品味多好啊，机场照简直帅呆了，怎么会审有问题呢，你说对不对？”

    傅潜连忙应和：“对对对。”

    “别不开心啦，”陈筱筠抱着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