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拍过我很多照片，还有一张是我刚洗完澡的。”

    秦衍记得那时候，有很多次他去秦律的公寓一起吃饭，傅潜都拉着他一起拍照，她说以后等他红了要把这些照片都拿到网上卖。

    想起来，不知她现在拿去卖了没有。

    她还拍过他刚洗完澡，面只围了一张浴巾的照片，他一开始让她删了，但她一直不肯。

    就这么纠缠了几天，后来回家后他想不删也好的，起码还能在她手机里占上一位置。

    “你还记得啊。”谈起往事，傅潜来了神，指在空气里了，睛登时亮了，“我跟你说，秦衍，上次我去你公寓找你，那个门卫大叔不是不让我去吗？我就把我和你的合照拿给他看，你知他说什么吗？”

    “说什么？”秦衍也来了兴趣，眉往上挑，他拿着筷的手稍稍晃了晃。

    “他说，我还不知你们这些小姑娘的路吗？这些一看就是PS的。”傅潜模仿着大叔的语调，靠在椅背上笑，前的衣服也往拽了拽，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秦衍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睛弯得像一桥。

    “说认真的，秦衍，回你看到我在搜上的时候，能不能手留，别搞什么大动作啊，你就不能让我安心地在第一那待一会吗？”

    “行啊，”秦衍满应，说的话却不客气，“那你次上搜了，你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顿饭，我就安分，你知的，我这人自带搜质，随便什么都很容易上搜的。”

    他说完朝傅潜眨了眨。

    秦衍说得很真诚，真诚中带着猖狂，傅潜就差一筷扔过去了。

    “你可以考虑把我那张着上的照片发到微博，你一定会红的。”

    “呵，今天到现在为止，我都被肖粱的粉丝追着骂了五千多评论，如果是你的话，估计最少五万？不对，五万好像有少，”傅潜看着手指，指中指动了动在计数，“哎，算了，就算你那些粉丝不撕了我，秦律他一定会杀了……”

    傅潜这话没说完，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两人的脸俱是一沉。

    接来，两人都很合得没有说话，席间只听得见细嚼慢咽的声音。

    吃饭的间隙，傅潜想起上次她对自己的忠告。

    她已经决定要离秦衍远一了，为什么这次又忘记了？

    送完傅潜回去，秦衍回到公寓，一只手输密码，开门后竟然发现房里还亮着灯。

    他心里一阵无由来的心虚。

    秦律只开了最弱的那盏灯，他翘着背对门坐着，柔黄的灯光打在他上，平时刚毅的线条此时看起来竟柔和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