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李芙上。

    这一刻，周遭忽然寂静来，李芙能够清晰地听清上人的心。

    顾昕的脑运转不过来，傻愣愣地等李芙叫了声痛，才慌慌张张撑着站起来，“公主你没事吧？”

    李芙也站起来，扑了扑上的灰尘，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事，没事，刚刚，就……”

    “那就好，”顾昕恢复了正常的神，他看了一李芙，想确认她是否受伤，“我听你喊疼。”

    “啊，”李芙扭了一肩膀，把袖卷起来，半截手臂，上边有伤，“刚才划到了。”

    “我帮你看看！”顾昕抬起李芙的手臂，“不是很重，我帮你涂药吧。”

    李芙被顾昕带到桌边，看着他在药柜前一个劲忙活，“这么晚你在这里什么？”

    “没什么，”顾昕依旧答得糊，“在这里。”

    “这是什么？”

    “万能金疮药，”顾昕笑着答，“我的，专治这些小创，明天就什么事都没了，相信我，”他接着又补充，“一疤痕都不会留。”

    “我不是说药，是说这个，”李芙把刚刚顾昕拿在手里的书摆到桌上，“《伤寒药略》，你在研究这个？”

    “嗯，”顾昕看李芙已经发现了，也就不解释了，一边帮李芙敷药一边说，“这是现今楚国最全的一本药书了，我在据这个辨识药材。”

    “这就是你每天课上都没神的原因，”李芙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拿得手的事。”

    “这怎么拿不手了，你能踏实心一辨识药材而不是尽信书中所写，这很厉害啊。”

    “可这并不是我该的事。”顾昕嗤笑一声，自嘲的语气让李芙听着有些不舒服。

    她想起来顾昕一直是听从这顾淳的安排，学习史科，课上容就很多，他只能通过晚上的时间来自己真正想的事。

    “这只不过是准备工作而已，”顾昕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收敛起了平时的不正经，“我的目标是完成一药百科，不只局限于楚国，还有梁国，还有燕国，所有人走过的地方，所有药生的地方，包已知的未知的，最全的一药书。”

    顾昕说完这些有些惭愧，“天方夜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