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一低，铜钱从鼎里掉了来，登时城楼底的百姓哄抢一团。

    “护国公请讲。”

    “等打去我们就知了，”李芙安顾昕，“我想老师一定不会有事的。”

    李芙这才回过神，“我们到哪了啊？”

    杨念轻扬了嘴角，“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虽然你是个女孩，但也不是不可以有野心啊，”杨念温柔，“我早说过你是个好材料，我这话也是要你个准备，一旦你的父皇……我希望你能站来。”

 她看向天空，随后闭上，光在这一霎时忽然笼罩了她全，她成了楚国发着光的象征。

    “公主？”顾昕看李芙不回答自己，又再喊了她一声。

    李芙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等着杨念，她虽然不知杨念要和她说什么，但心里莫名的张。

    “公主，护国公让我告诉你，他晚上会去你营里见你。”石芸又告诉李芙。

    杨念了一气，“你站在那城门楼上，想的是什么？”

    “快到老师待的那个地方了，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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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昕骑着跟着她的车，时不时要掀开帘，来确认李芙的况。

    “护国公说你今天表现得很，很有一国公主的样。”顾昕称赞。

    李芙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是个女孩儿，她甚至都摸不到权力的尾，她甚至都不一定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可站在城楼上的那个时刻，她竟然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天。

    李芙看着杨念，震惊得说不话。

    “知了。”李芙收了心思，认真。

    再之后的仪式李芙已记不清了，等她再有意识已经坐在了车里，同大军一起往北走了。

    “我想过的！”李芙忽

    “你要承担起一个皇族的责任，”杨念历尽沧桑，里装着不见底的智慧，“你懂我的意思。”

    “但愿如此。”

    石芸加快了速，追上顾昕，“我说待会就要扎营，先要派探去探明城里的况再。”

    “站来？”李芙不解。

    “我，”李芙看着杨念的睛，把自己纠结在心里的事全讲了来，“这是不是不正常？”

    “我知，你这么年轻，不该承受这样大的责任，你又作为公主，从未想过治理天……”

    顾昕了，策，又把令向前面传了去。

    李芙沉默着，再说不来话。

    正想着，杨念已经了她的营帐，他有恩旨，除了皇帝，他不用对任何人行礼，但他其实也没对皇上行过礼。所以他很自如的就坐到了李芙桌对面的椅上，“公主，我有件事想问你。”

    大军把营地扎在城外五十里的地方，等着任筱筱明天的命令。

    李芙心里却是另一番心，她站在那样的地方俯视着众人，她心里竟然有一不断上扬的满足。那万众瞩目的觉，那被所有人信赖依靠着的觉，那坐拥天的觉，这是权力的滋味。

    “不用和我掩饰，我听人说过那仪式带给人的觉，也大致能想象到那居临的滋味，我只想知，你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