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住了饭盒，随手放在餐桌上。尽宋明季着墨镜，球帽和罩，但张油然还是一认了他。

    “你怎么来的？你怎么知我住这儿？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还是那么提问题，你记不记得在虢国公府你院里，当时你就是问了一连串儿的问题。”

    宋明季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圈儿公寓的布置，拉上防盗门，顺手把张油然拉到怀里。

    “你嘛呀？松开我！”张油然对这个怀抱太熟悉了，在那个孤立无援的朝代，自己和宋明季真的经历了太多太多。

    “然然，你真狠心，可以拖这么久都不联系我，你真狠心！”

    张油然闭了双，终于定了决心，就这么靠在宋明季怀里，音生地说：“宋明季你别误会，我之所以主动联系你，是觉得如果以后咱们在别的况见了面，怕到时候尴尬罢了。还是说清楚的好。”

    宋明季依旧这么搂着她，看不半分惊讶之，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就这么静静地等着她说去。

    “我……我……我……”张油然心里直打鼓，她没想到宋明季会如此冷静，她本计划他吵架，再小题大作地提分手，那样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可现在这况……

    “你什么？”被罩遮住的嘴角轻轻扬起，划个完的弧度，“你不打算请我到里面坐一坐吗？”

    “我没请你来，你不是也来了吗？”张油然甩开他的手臂，气笃笃地坐到垫上。

    宋明季这才仔细地看了看房间，不到五十平米的正方形，隔成卧室，厨房，洗手间。大致的活动范围都集中在单人床以外的地板上，日式的居室果然很省空间。

    张油然斜瞟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问：“你看什么看，有什么想说的，快说吧。”

    宋明季这时才拿帽，墨镜和罩，笑了一声：“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张油然坐在垫上，地垂着，闷声闷气地说：“宋明季，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