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动了……

    容离忍不住说话，“你是谁？”

    半晌他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那个东西才回答他：“不知。”声音带着沉睡刚醒的喑哑和慵懒，然后就在他肩膀上来去。

    对上两碧绿的光，圆圆的模样偶尔还会闪烁。

    “你能看到那亮光吗？”容离又问他。

    放望去，除了极目的黑暗还是黑暗。

    奇怪了，容离定的脸上现困惑，眉心都快凝成结了。他能看得见，但是那团东西却看不见吗？

    碧绿的外面还圈着一层铜，容离看的很细致，因为这是他在黑暗里唯一能看的间的。

    君珩睁的时候，容离还在端坐如钟。车还在徐徐前，偶尔颠簸一，容离也纹丝不动。可能是自己和他一起待了太久，所以这味才能这么清晰，现在容离应该还在和“自己”在黑暗中对峙着呢，要不要去逗逗他？

    睡足之余有聊胜于无。

    “你叫什么？”君珩优哉游哉地横卧在他的肩，闭着睛问他。

    “容离。”

    “你从何而来？”君珩那个时候好像连个名字都没有。

    上次容离梦的时候梦见自己的睛，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时候陡然一怔。还是定的时候好玩，容离就是容离，而不是作为一个旁观者。

    “庆。”容离被他连问了两个，也很想打探什么，他肯定这意境并不是偶然。遂问他：“你在这里多久了？”

    “不知。”

    “你是……什么东西？”容离从定后，琢磨了很久。

    “不知。”

    “那你可有知的？”

    “不知。”

    “……”

    君珩憋住笑，能受到的肩膀僵直了那么一瞬。再想到这副端坐的也是一样的反应，忍不住要“喵~”一声，尾在貂裘上打。

    行的车轧过一块石，车猛地倾斜又回归原位。两人双双从已经中来，对上君珩好笑的神，面无表的直了直。

    车外宁萧然弯着，沉声对着窗：“让王爷受惊了。”

    “无妨。”容离轻轻应了一句。

    舒天皱着眉摇，尽容离用力压抑，也能从中听一丝懊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