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让他们畏惧。

    袖中飞一符咒，追而上。上面刻画着奇怪的咒文和图案，红的丹砂里还夹着容离自己的血。

    那女脚步一顿，背对着他们的脸上现扭曲的痛苦。

    “她没有伤害我！”宁萧然慌忙向容离喊。

    容离应了一声，骤然收回那符咒，那女纤弱地跪坐在地。

    “都在这什么？”君珩睡得不，舒天和容离的话也听了个整，想必又是有什么东西来作祟了，他本来还想着那个沈一楼的妻之事，现在终于来了。

    趁他们都回，女一个闪就隐雾里。

    躲躲藏藏的有何意思，君珩示意舒天跟了上去。

    转间方才骤起的雾消散开来，林叶稀疏，斑驳一地的光影。容离的目光从舒天脸上停留了一瞬，又看向君珩，昨天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可没逃过他的睛。

    明明没有泪来，但是这名女却依然拿着帕轻轻地拭着脸颊。脸上虽然惨白，但是也不难看生前的五官看上去还算清丽。

    “小女喜上一个教书先生沈一楼，但是父母怎么也不答应我们在一起。我决绝和父母断了关系，怎么也要嫁给他。沈郎家中还有兄的遗孀，常年伺候卧病的婆婆。我嫁去之后遭嫂嫂多番欺辱，陷害我假意失贞之后投河自尽。嫂嫂趁这时……”

    她那时候只是觉得嫂嫂虽然泼辣，但是不至于这么坏。摇摇接着：“她原来一心想要二嫁给沈郎，才甘心侍奉婆婆这么些年。沈郎却宁愿戳瞎双目也不愿看她，嫂嫂一怒之想要毒害婆婆，我便到沈郎梦里告诉了他原委。”

    “怎么说也都是我的错，害的沈郎错手杀了嫂嫂，官府二话不说将人押了大牢。我爹娘痛心疾首买通了官兵……私里在大牢里毒死了沈郎，纠缠成一笔冤债。”

    “你是跟着我们来的？”容离陡然问。

    那女稍稍抬，而后又重重。

    女边说边哭，容离想起昨夜的那个死魂，双目失明同在这山中，应该就是他的夫婿沈一楼了。

    他替陈氏报了仇也背上了一条人命，那男生前是个教书先生，理来说不会这么暴戾。

    “你们是如何逃间鬼吏的追捕的？”一开始这个女死了之后就不应该存于世间，再加上一个沈夫，没有人施法帮助他们本就逃脱不了。

    “我投河之后便遇见鬼吏，是有个经过我才免于被抓。”

    ？

    容离继续追问：“那是何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