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去就可以放假了。

    这街小报报纸虽然有个所谓的报刊号， 但是邮局并不给发行， 他们只能自己和一些小卖、小报摊有联系，等报纸印来就给他们送去，一个月结一次账。报社里的工作人员也有相关的任销售务，每人都承担了一些报纸的发行量。

    金诚志以前打着记者的名义到帝都的各小饭店里白吃白喝再给他们写一篇报，等报纸来往店里一送，一般都会留个百八十份的，送亲戚送朋友或者放店里给顾客看。其他的合作过的饭店每期也会买一两份，既和金诚志保持良好的关系，也能没事的时候看看上面扯淡的故事解解闷。

    张民把各家的报纸送去，剩的一百份报纸没辙了。这次去钱小米的私房菜连饭都没吃上，估计人家也不会买报纸，要是报纸卖不去，回成本啥的还得从工资里扣。

    “金爷，您说这咋办呀？”张民实在是没辙了，在这上班赚的又不多，总不能再从工资里扣钱吧？

    金诚志看着桌上的一摞报纸脸很难看，绿豆睛转了两转终于想了个主意，他一边拿起桌上的呢帽扣在脑袋上，一边吩咐张民：“带上报纸，咱去钱小米的私房菜！”

    “还去那里呀？”张民一听就有打怵，前几天被人家当面说是要饭的事还历历在目，这转又要往去那家脸上实在是挂不住：“金爷，要不算了吧，我看那小姑娘不是个善茬。”

    “，她就是个没见识的纯丫，要是聪明机灵早就该好酒好菜地端上来，也就不会惹这么多事来。”金城志的绿豆睛里都是算计的光芒：“你放心跟我去就行，等咱一会儿把报纸摔倒她面前她就得老实。”

    张民就是跟在金诚志后面混吃混喝的，也没什么本事，见金诚志说的信心满满的，又颠颠跟着去了。

    这回两人去的时间比那天早了一刻钟，店里还有十来桌客人没走，有的饭还没吃完，有的在喝茶消。金诚志和张民来的时候瞧见满屋的客人，找了一圈才看到坐在厨房里啃炸鸽的钱佳宁。

    钱佳宁看到了两个人也没起，这炸鸽就得趁吃才又又香，等凉了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李晓玉和王亚寒也对这两个人有些印象，她们见钱佳宁没来，互相对视了一，也跟着没敢吭声。

    两个大男人突兀地站在大厅中间，胳膊上还搭着一堆报纸，饭后喝茶的客们看到他们都有些好奇，一个个的都议论了起来。

    “他们嘛的呀？卖报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