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回了趟苏市, 见了个人, 你猜是谁？”

    殷本木吊儿郎当的说：“你青梅竹的老相好？”

    刚说完又自己“唉？”了一声：“那不是阿昭吗？还需要跑到苏市幽会？”

    许沐白他一：“是柳思思。”

    这殷本木讪讪的收起笑容, 拿起面前的咖啡神飘向窗外。

    许沐倒是牢牢盯着他：“师兄你不厚啊，什么时候发现的？”

    殷本木的脸上浮起淡淡的忧郁：“那次采风回去后吧。”

    许沐的记忆中，那次采风有学弟妹问柳思思关于留学的事，好像柳思思的回答现了破绽被在一旁的宋覃注意到, 于是他看似随意的问了柳思思几个问题，后来还是何益昭打的圆场。

    当时的殷本木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直默默观察着，许沐和他师兄也打了这么多年的，自然清楚他那云淡风轻, 事事过云烟的外表，藏着一颗细腻慎密的心，怕是宋覃的几句话当时已经让殷本木起了疑心。

    许沐望向他说：“所以你一回来就调查了柳思思的份，和柳飘飘当年事的资料？

    柳飘飘当年是在苏市的事，所以当时救治她的医院在苏市，不可能是南城，你当初却和我说在你实习的医院发现的历史资料。

    现在回过想想，你实习的那家私立医院收费那么，她就是在大路上了事，正常也会被送去市立医院或者其他一些三甲院，只能说我当初太，没有想到你话中的破绽。

    不过你试探我的目的是什么？想看看我知不知这件事？最后发现我一无所知，所以想替她报仇啊？”

    殷本木皱起眉匆忙瞥了许沐，放咖啡杯，倒是比较沉重的神：“算是试探你吧，或者是试探何益昭，我不知，那时候我也很矛盾，完全没法接受一个和她的一样的人却不是她，更没法接受她已经不在的事实。

    后来我找了柳思思，她和我说了很多，我当时很大概也或多或少受到她的影响，沐沐你或许不清楚，我很小就认识飘飘了，要是当年她真和阿昭在一起也就算了。

    但最后而不得却发生这事，那段时间我过的很消沉，你跑到医院告诉我有活动，而且和孙志明接的时候，我其实提醒过你，我让你脑袋放灵光。

    大概我也很矛盾吧，所以脆对你就放任不了，直到宋覃质问我为什么要害你，说我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