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秒，科斯纳放松得就要笑容来。但他旋即拧了眉：“这意味着如果我们真的采取行动，对方也很容易定位到我们。”

    铝化人造骨骼并不会随年龄而生，三年前比科斯纳一个的非自然人少年如今只是稍稍几公分，刚好将他抱满怀。

德米安怀里。

    “‘非自然人怎么可能开拓工作’？我以前也许这么以为过，但现在，绝不。”

    科斯纳盯着德米安，直到后者不安地了脸：“我说错了什么吗？”

    科斯纳看向忧心忡忡望着他的德米安：“你不赞同，对吗？但你得知，他们能这么对我，当然也能这么对待任何一个创造新的算法、专利、设计、或者随便什么的非自然人！也许你们度的学习模式也是为了扼杀创造力——”

    在科斯纳惊讶地看过来的时候，他稍微红了脸：“我认识一些年级学生，特是网络安全之类的——而且我可以试着去问问，的人，不论是自然人还是非自然人，都应该很容易打听到。”

    “你的自负都要溢来了。”德米安的话里没有多少抱怨的成分。他挨着科斯纳坐，手掌习惯地放在科斯纳的肩膀上：“但你已经说服我了。”

    他们沆瀣一气，只因为“非自然人不可能有创造力”。

    对此科斯纳嗤之以鼻：“我不需要说服你。”

    “但也许我能帮忙。”德米安接话。

    德米安无奈：“没错没错，你永远拥有我的支持。那么，你现在需要什么？”

    “不，”科斯纳最后扭开了目光，“我只是想，你也要小心。”

    “不是从我这里，”德米安保证，“我不会用任何东西换你。”

    科斯纳知德米安能跟上自己的思维，而对方在这句话上的确脸一白。他们都知科斯纳为了给数学更多的时间而放弃了多少其他科目。

    “这也许有些难办，鉴于提投稿的人很难被追查到，但也许——”

    德米安为他联系到了几位有过同样经历的非自然人。他们几乎全都对已发生的事讳莫如，仅有的一位愤怒地表示要讨回公的同伴——泰勒，据他自己声称，是跟科斯纳一样被图灵测试误判的自然人。

    教育的成果，科斯纳嘲讽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编辑回复视频信件的措辞：“‘谢您为验证XX教授创造的代数系所的努力，为此我们将向您发放20,000信用作为雇佣费用。’验证？雇佣费用？那是我创造的！那个混自然人是个抄袭者！那个编辑是帮凶！”

    科斯纳皱起眉：“我不确定……但至少我需要那些匿名评审的联系方式。授权准则让我没办法在非学术杂志上发表我的结果，唯一的可能就是绕过它，绕过那些肮脏的家伙们。

    在社会活动中，学生通常被认为是最弱也最激的，而科斯纳觉得自己同意这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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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些同样遭到不公正待遇的非自然人，我想我绝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说真的，如果创造力不是自然人独有的，为什么非自然人必须受到限制来保证自然人的发展？

    “他们拿走了我的证明，”科斯纳裹着浴袍坐在德米安的房间。刚刚冲过雾化浴的发还漉漉的，可科斯纳本没心思在意这个，“那个基础科学杂志社的骗，他说所有非自然人的投稿都要经过自然人专业审才能递匿名同行审，但它最后发表来的时候署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