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此神态。

    他问，“既然他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还让你继续这一行？”问话带着攻击。

    问题将莫一晨从回忆中拉扯。因这个问题现实，他收起笑容，恢复现实的面孔。

    哪怕别人对你再好，别人也没有责任和义务承担起你的人生、乃至你的整个家。

    傅先生离开本城时，曾提带他走，也承诺会照顾他的家人。但莫一晨拒绝了。当时家里用度似无底，阿澈与是神上的问题，没有彻底治愈的可能。傅先生是有钱，人也好，但莫一晨明白这不是理所当然。

    不要透支别人的好。本来就萍相逢，他日在路上偶遇，若能愉悦地相视一笑，已是大福分。

    傅先生却担心，“可要是你往后遇到坏人怎么办？”

    莫一晨笑了，“傅先生这么好，我才要担心，您往后遇到坏人怎么办？”

    遇到好人或者坏人，这些际遇其实都不能控制的。

    傅先生明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莫一晨回答严初桥，“傅先生有提过，是我自己选择继续走这一条路。”

    “为什么？”严初桥觉自己要生气了——若这不是实话，对方为何要隐瞒他？他那么不值得信任？若这是实话，为什么这么不自？

    莫一晨看着严初桥。后者此刻的思绪不难猜测。

    有些苦衷，像严先生这样的天之骄是很难会的。他也许觉得一份面的工作才最重要。其实，不止严先生，或许所有主价值观里的人都如此认为吧。

    沟通，有时候并不容易。

    “因为我有预，在这条路上，我会遇见我的人。”莫一晨回答。静教过他，若不想正面回答问题又不想惹怒对方，那就想个极其狗血的答案来，让对方无语。

    这么烂的招数，他一直不敢用。

    “……幼稚。”严先生听完怔了怔，居然没再问去。

    看。狗血多用。

    41（上）.

    莫一晨的第二个金主，名声颇为浪。

    天气渐冷，莫一晨这天围了一条渐变蓝的薄围巾。“这一位不好说名字，姑且用A小称呼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