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衣，比现在稍小一；莫一晨穿在上因没有对方那么结实的板，显得有些宽松。

    “嗯，不碍事。”

    吃完早餐，莫一晨端着盛了咖啡的大克杯走到后院的园里。园虽小，布置得很致。一方小池塘，红黑两尾锦鲤悠悠游动，时不时碰到莲叶边缘，小小一圆莲叶顺势飘远一。池塘边着一棵三米多的树，叶已发黄掉落，但低垂的枝桠间竟开了一朵小小白，让人得以辨认这是梨。

    若是季，雪白梨团簇压弯枝的景，一定很。莫一晨抬望向树间，看看还有没有小踪影。

    严初桥收拾好，走到连接园的玻璃门前，看着莫一晨的背影。

    梨太白，衬不起他的艳。定要更鲜艳的树，像红樱、紫藤、金合，才能两相映衬。

    莫一晨察觉有人，转看向严初桥，笑了笑。

    这瞬间，严初桥忽而觉得，什么树都不重要了，只要是这一个人立在前就好。

    44.

    回到B城后。

    严莫两人一问一答的访谈日仍在继续。

    莫一晨有三任金主是豪门贵妇，或继承已故丈夫的大笔遗产，或学心丈夫那样在外沾惹草，等等。

    “都是因为寂寞吧。”莫一晨总结。其实寂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比想象中要多，多过可以承受的范围。

    与其说太太们想包养小白脸，不如说是想找个温的怀抱。

    “无论她们是于什么样的目的，于我而言，她们都是好人。”如果不是有她们的帮助，医院不会收留像阿洁那样的病人这么久。有些时候，钱不如权来得好使。

    严初桥看着莫一晨。他之前一直在想，如果莫一晨没有遇到那些人那些事，他会变得怎么样呢？还会不会坐在自己对面呢？自己又能不能像他的金主那般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呢？

    对于这七八糟无解的想法，他只能全收起来。低看了看时间，就快到饭了。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严初桥合上笔记本屏幕，说到。

    “好的。”

    两人站了起来。似乎都还有话要说，此时书房的电话响起。

    莫一晨摸着了规律，书房里的电话多半是关于公事的。

    “抱歉。”严初桥不得不接电话。

    他原本是想邀请莫一晨共晚餐的，但听电话那的汇报，他知自己脱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