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屋里全是她们的声笑语，母女俩不约而同忘记了还有他人的存在。

    “去去去！别晃了，你娘年纪大了，可经不起折腾。”

    黎耀楠眉目微微垂，由于学不来原主的郁，他就尽量使自己维持面无表。

    氏越看越满意，她的女儿就是漂亮，笑着打趣起来：“你还有理了？你这样牙尖嘴利，将来可怎么找婆家。”

    “娘——”黎淑珍羞涩的撒，满面嫣红，挽着氏的膀直晃悠。

    黎耀楠八风不动，只当听不见，受些冷待而已，没关系，他要是认真，他就输了。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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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嘛！”黎淑珍小嘴一撅，扭过，故作生气，只见她樱不而赤，面颊艳若滴，腮边还泛着淡淡的红，模样别提多可。

    “别说。”氏笑着斥，却是没有任何责备，很显然对女儿的话也很赞成。

    屋后，除了氏之外，氏所嫡女黎淑珍，和文姨娘所庶女黎淑云都在，她们一个芳龄十二，一个芳龄九岁。自从当年黎老爷仕途受到牵连，他不仅迁怒黎耀楠，对玉莲也冷淡来，什么表妹，什么真，在前程仕途面前全是浮云。

    氏指了指旁边的椅，笑着说：“快坐罢，你如今可金贵，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给夫人请安。”黎耀楠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就你事多。”黎淑珍小声嘀咕了一句，毫不掩饰她脸上对黎耀楠的轻蔑。

    “谢夫人。”黎耀楠只当听不懂她话里有话，并不打算委屈自己，顺着她指的方向坐，然后才开始打量记忆中的这位继室夫人，玉莲得确实漂亮，瓜脸，丹凤，小巧玲珑，朱语还羞，肌肤似雪，杨柳细腰，哪怕已年过三十，但以一个男人的光来看，却显得更有风韵，难怪当年能把黎老爷迷得神魂颠倒，踩着张氏的尸骨往上爬，作为一个小妾来说，她其实成功。

    氏和悦颜，略显责备的瞥了他一，嗔：“你这孩，才刚好，怎就如此多礼，快起来罢。”

    “礼不可费。”黎耀楠板着脸回答，把一个酸腐书生的刻板，扮演得淋漓尽致。

    “就你嘴甜。”

    外面伺候的丫鬟通报了一声，没多久，屋里就传来让他去的声音。

    黎老爷一个一个妾室纳门，所有的委屈，玉莲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直到黎耀祖中举，她才扬眉吐气，这让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为了维持正室的脸面，她虽然不能光明正大什么，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放任黎耀楠有息，放任黎老爷有庶，她的心，早在选择妾室的那天开始，就被染黑了。

们为自己多打算也没错。

    跟他同样不动声的，还有二妹黎淑云，见他目光看过来，稚的脸上回以浅浅一笑，接着便又静坐不动，仿佛刚才那友好的一幕需从未现。

    落秋阁距离正院不远不近，黎耀楠到的时候，氏已经起了。

    “娘哪里年纪大了，明明还那么光彩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