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也没有了。她这才发现墙上的烛灯正散发一奇异的香味，把烈的血腥味都掩盖了，应是散一类的迷.药。

    几名青衣武者见她终于倒，而林淡自始至终靠坐在墙角，一副放弃挣扎的模样，便打开牢门走了来，指着贺雨菲说：“这么漂亮的人畜，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了，先尝这个吧。”

    “其实那个也不错。”另一名青衣武者指着林淡说。

    林淡的容貌虽然比不上贺雨菲，却也算得上艳丽夺目，如今惨白着一张脸，嘴却鲜红似血，竟透一妖异之。她原本坐在暗，又穿黑衣，故而并不显，如今被亮光一照，竟似夜里的萤火，十分不容忽视。

    领的武者看看她，又看看贺雨菲，迟疑：“听周二说，这人城时满都是鲜血，还拿着一柄钢刀，应该是个狠角。”

    “再狠的角又如何，吃了我们的化功散，闻了我们的骨香，连半步宗师都得倒。我就玩这狠角，带劲！”

    “那好吧，把多丹给她喂，我们慢慢料理。”领者话音未落，旁边的牢笼就传来一阵凄厉的嚎叫，接着所有女人都躁动起来，哭的哭，喊的喊，宛若地狱。

    “有人畜要生了，快把她架去！”一行人立刻跑牢笼，连门都忘了关。

    贺雨菲睛暴亮，却发现自己连小指都动弹不了，更何论逃去。她艰难地转过，死死盯着敞开的牢门，心里充斥着不甘和愤怒。可是很快，前的惨状就让她连愤怒都忘了，只余的恐惧。

    只见那些人把一名肚硕大的女绑在刑架上，不停用碾压她的腹，一血飙而，面用盆接住，然后便是噗通一声响，一个小小的胎儿掉来，手脚微微动了动，却被羊堵住鼻，哭不声。这些人并不胎儿的死活，继续用碾压女的肚，于是接连几声闷响，竟又有三四个胎儿掉血盆里，肚上还连着的脐带。

    “还有吗？”领者问。

    “应该还有。”其中一人答。

    他们继续用碾压女，直碾得女惨嚎连连、鲜血淋漓。两刻钟后，她已经死过去，面淌一血，气息逐渐变得微弱。青衣武者并不在意女的死活，只摸索她的肚，确定里面再无胎儿，这才用一把钩将胎盘勾来，连着一盆鲜血一块儿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