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疼。

    被她拒绝的客人起初还大吵大闹，不依不饶，后来杜如烟闻讯赶到，把林淡如何绣制那条紫藤裙的过程详细解说一遍，又言：要这样一条仙裙，需要耗费极大的时间与力，一个月能接一单已经算是不错了，若是赶着要，压不那效果。越是的裙，越是需要据客人的形貌、气质来行设计和剪裁，来的成品定然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不会与旁人撞衫。各位客人若是赶着要，那便去别家，若是不赶着要，那就排队等一等。

    杜如烟如此解释一番，又把定价翻了两三倍，客人反而不吵了，负担不起的默默离开，负担得起的便排队了定金，人数虽然不多，只预订了三条，却叫林淡一气拿到七十五两银的定金，成后再付五十两尾款。

    “一条裙就掉了七十五两，你说她们是不是傻？”林淡极为不解地看向杜如烟。

    杜如烟笑趴在桌上，摇：“淡淡，你才傻呢！你知不知若是把你先前的那条紫藤裙拿去京城，能卖多少钱？”

    “能卖多少？”

    “至少一百两起价。京城的富贵人家吃一顿饭就不止这个数。为了吃一秘制鸭，他们能同时宰杀几十只鸭，只留，其余的赏给仆役，说是钱如也不为过。”杜如烟追忆的神，却并不觉得羡慕。其实茶淡饭也好的。

    “那我早晚有一天得把绣庄开到京城里去。”林淡不自觉地搓了搓手。

    杜如烟又是掩嘴一笑，心愉悦。

    林淡小手一划，把两个银锭划杜如烟怀里，豪：“客人是你接的，价钱是你定的，日后每多一个订单，我就给你五两银的成。不过你得继续像今天这样，帮我应付她们的问询和讨价还价。”

    林淡不喜与人际，若是杜如烟能帮她，那便再好不过。

    杜如烟连忙抱住银锭，笑嘻嘻地：“好，我帮你，咱们一起开绣庄。不过我可事先跟你说好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接单，隔一两个月接一单是最好的，这样你的裙才显得金贵，价格也会越推越，你明白吗？”

    “好，都听你的！”林淡伸手左手。

    杜如烟傻乎乎地看着她，表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