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淡脸颊更红了，面上显一些罕见的羞意。杜如松和杜如烟齐齐撇开忍笑。

    殿里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令伺候的人频频侧目。他们从未见过杜太后如此和颜悦的一面，更未见过她笑得这般开朗。她则矣，却像那天上的太，只是远远地看着都有被灼伤的危险。但现在，她仿佛从的天际落来，变成了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有血有的人。

    由此可见，她对前这三人是何等重视，何等溺。杜如松和杜如烟是她的亲人，这还好理解，可那位林姑娘又是谁，竟也能让杜太后视如晚辈、照顾有加？

    当人胡思想的时候，杜太后已屏退左右，让林淡为自己测量尺寸。杜如松去了外殿等待，杜如烟拿着一个小本本纪录数据。

    “腰围一尺七，围二尺四……”林淡一边测量一边报数。

    “姨母，你材真好呀！”杜如烟喟叹。

    杜太后笑而不语，转过，让林淡为自己测量肩宽，然后不经意地开：“听如松说，你们差被人得去当海盗？”

    “是呀！有人把柘木和明黄绸缎藏我们的绣庄，栽赃陷害我们！淡淡当时一儿也不慌，我却差一被吓死！”杜如烟后怕不已地拍打。

    林淡的语气十分平静：“人被急了，什么事不来？说到底还是活命最重要，只要活着，就不怕重来。”

    杜太后眸光微微一暗，颔首：“说得对，只要人活着，就不怕重来。本心里始终压着一件事，却不知该不该为，淡儿，你替本主意如何？”莫名的，她对前的小姑娘十分喜，也十分信任。

    林淡也不抬地：“既知不该为，您却一直压在心里，可见是想为的。有一句话不知您听没听过？”

    “什么话？”杜太后垂眸看她，表莫测。

    “天事无不可为，但在人自如何耳。”林淡抬起与她对视，一字一句说。

    这句箴言自儒学泰斗朱熹的《朱文集·答许顺之》，意思是：一个人若是有心，再难的事也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