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事实，但貌似他爸妈之前不知。

    柏以凡压力山大。

    “好好学。你们赵老师不信你行，我可是和你们赵老师打了赌的。”沙老师又轻飘飘地丢一句，“输了的话，我这张老脸就没地儿搁了呀。”

说数学试卷，有些同学题解得对，可是写得都是一坨一坨的，这样就很不合适。有些同学写个英文字母都带边，第一印象好了，老师就想给多吧。想考低分都不容易。”

    沙老师熟读兵法，其实是顺着早上的势来了个将计就计。打赌什么的，赵老师表示完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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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以凡，字写得好，不写作业多可惜，不填考卷多可惜。”沙老师自顾自说，“不只是数学，其他科目也是，尤其是英语。你初三班成绩不错啊，个月市二模，至少要考全班前二十。”

    柏以凡转瞪程逸灏，心里迅速翻过早上赵老师对自己的评价——上课不听，作业不写，连毕业都难。

    语文么，他大学中文系，研究生读古代汉语。虽然研究到最后也不知自己研究的是个什么鬼，但基本功还是有的，还赚过考阅卷的钱，对付个初三语文试卷手到擒来。

    看到柏以凡跑过来，赵老师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面是两节语文连上。似乎老师都喜周一搞随堂考，又是两张试卷。

    接着升国旗，还有冗的国旗讲话，柏以凡一直发蔫。

    赵老师背着手，双岔开，训斥柏以凡时甩去的一绺发已经归位。

    柏以凡发愁。整个人都不太好。他恨柏可非蠢事退学，原来自己早就过蠢事了？

    四节课收卷放学，柏以凡没打采地去门卫

    这次柏以凡倒是应对轻松。

    柏以凡：……

    老师，能不能透赌注？

    赵富早就放弃柏以凡了，懒得主动联系家，柏爸柏妈也都不是心拉拢老师的人。

    真是愁死人了。

    柏以凡：！！！

    “不是我告的状！”程逸灏急着辩白，“我早上在你家说得全是好话！早读课老班接了小灵通电话，大概是虞阿姨给你请假，老班顺势说了你的事。”

    早上来时，校园里空空，现在已经站满学生。柏以凡完全不记得自己班的地盘在哪儿，寻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地标建筑赵老师。

    有个太过贴心的妈，偶尔也不是件好事。

    “老班知沙老师留你谈话了。”程逸灏小声地说了句，看着赵老师走到后面去了，又凑近柏以凡，“我刚才去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虞阿姨了。”

    初三（12）班一共六十二个学生。

    柏以凡被沙老师放行，跌跌撞撞地楼，满脑都是“班级前二十”。到了楼，看见乌泱泱的人，清醒了。

    了课，广播里响起《运动员行曲》，星期一要升国旗。所有人都翻校服裹了再去排队，沙老师把柏以凡留。

    柏以凡想问苍天，自己什么时候能去投胎。

    第5章　揍还是不揍

    第四节上课时，语文老师要求全停笔保健，还有学生会的人来查。柏以凡惊讶自己还记得保健怎么，但广播全忘了。

    不过沙老师段数，柏以凡没识破。

    程逸灏冲他挤，他前面空着个站位。柏以凡心领神会，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