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默默把笔记放回去，摸了摸程逸灏的脑袋：“来把《木兰辞》背我听听。”

    程逸灏：“你脸……”

    柏以凡手如电，拿起小说，作势向外走。

    程逸灏：“唧唧复唧唧，木兰当织……”

    背完《木兰辞》，程逸灏问柏以凡：“你脸怎么了，不会又是脸着地摔了吧？”

    “被柏可非揍的。”

    程逸灏：！！！

    程逸灏的表摇摆不定，似乎在纠结是要替好友鸣不平，还是关心偶像柏可非的生死。

    最终貌似是柏以凡占了上风。

    程逸灏问：“你已经报复回去了吧？可非哥被揍得不轻吧？他没事吧？”

    柏以凡：“再背个《陋室铭》来听。”

    程逸灏：……

    程逸灏背：“山不在，有仙则名……”

    背完《陋室铭》，程逸灏悍不畏死：“别让我背了，我爸都压着我不给我去打球了，就知让我卷。你又不是我爸，别来烦我。”

    柏以凡举起手中的书，亮闪亮亮的书名，说：“我还想听《桃源记》。”

    程逸灏：……

    柏以凡在程逸灏家呆了一午，程逸灏把初中生必背古诗文全背了一遍。期间程逸灏多次反抗，均被柏以凡举书镇压。

    柏以凡临走时还带走了这本书。

    程逸灏弱弱地说：“这书是我租的，明天要还呢……”

    柏以凡瞥了程逸灏一：“那明天还你。”

    程逸灏：嘤！

    程逸灏把柏以凡送到家门外，敢怒而不敢言，只好曲线报复：“凡凡，你这脸，周拍毕业照怎么办？”

    柏以凡：！！！

    柏以凡哀伤地回到家。柏可非在摆碗筷，听到动静转脸：“凡凡……”

    柏以凡恶狠狠地瞪了柏可非一。

    都是你！老要用这张残脸上毕业照了！

    不过晚饭的时候，柏以凡还是接受了柏可非夹来的香菇青菜，并回礼一筷油焖甜椒。

    都是彼此讨厌吃的，也算另类修好。然后主上桌，两人为了一锅手擀面再成仇敌。

    柏爸柏妈乐呵呵看着大儿和小儿抢。

    吃完，柏以凡摸着肚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坐到桌边，顺手摸书。摸一本，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