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辰：……

    “大笨。”柏以凡幸灾乐祸，把试卷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纸条从邢嘉开始传送，一路顺利，到了谢岁辰手里。

    晚自习陆续有老师来把摸底试卷拿过来。

    “作业啊，你觉得今天布置什么好？”陈老师反问，目光灼灼。

    第36章　摸底考试卷

    柏以凡回到位置上坐，打开笔记本，咬了一会儿笔，低写写写。写好撕，将纸叠成个四四方方的方块，表面附上：to班。

    柏以凡机械提示：“老师，我只是个课代表。”

    语文办公室在一楼，推门去，四排整齐的办公桌，相邻的办公桌用玻璃隔断隔开。办公室另一有会议桌和背投屏幕。会议桌少有人用，上面堆了些作业纸和试卷。

    英语刘老师是第一个来的，她是报那天和班主任一起的女老师，语数外化五门里唯一的女老师。

    柏以凡放弃抵抗：“有印好的作业纸么？有就《沁园沙》的。没有作业纸的话，我借本辅导书抄几题到黑板上去，保证题好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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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师不以为然：“课代表要辅助老师的工作。”

    谢岁辰的字瘦且，结构致，画秀，别有风骨。

    这时响起上课铃：叮咚——

    到了教室发试卷，一片哀嚎。

    既然陈老师命令，柏以凡总不好太敷衍。

    柏以凡松了一气，至少“学习小组”的名单没增加。

    开学第一天，作业并不多。

    陈老师满意：“晚自习之前，你来办公室拿作业纸。到时候再把昨天的试卷发去订正。”

    末了有人敷衍地：参考书目如上，行动你自己计划。月考记得考第十。

    陈老师不在办公室，柏以凡熟门熟路在办公桌边坐，从摸底考试卷中翻四份试卷来。

    柏以凡拉着陈老师的大旗扯虎，这两位没有半分抵绪，立刻应了。

    吃完晚饭，柏以凡去了语文办公室。

    柏以凡想起作业事宜，去问：“陈老师，今天作业是什么？”

    只是语文试卷到红的半勾，破坏。陈老师对谢岁辰格外严苛，多一分都是舍不得给的。

    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串书名，要读的要背的要写的。

    谢岁辰默默收起小纸条，抬看向远柏以凡的后脑勺。

    柏以凡碰了碰邢嘉，把纸条递了过去。

    最后一份，谢岁辰的试卷。柏以凡翻开看。

    柏以凡：“陈老师说，我们语文试卷用红笔打星号的地方，要注意加。陈老师还建议每天一篇阅读理解。我们不如就学校发的练习册上的阅读吧，抄了答案背背就好。”

    柏以凡觉得自己快要谋论了。

    记录完，柏以凡抱着作业纸和试卷回到教室。

    柏以凡拉开屉拿了红笔，又拿自己事先准备的笔记本，边看边写写画画。

    发完试卷，柏以凡看了讲台上的座位表，找到两个被陈老师名的学生顾默川、孙相乾。两人刚好是同桌，柏以凡走过去。

    刘老师门带着微笑：“

    谢岁辰拆开看。

    至于程逸灏，对付这家伙柏以凡有的是经验。

    柏以凡埋写作业。

    国旗讲话一结束，众人有秩序退场。

    最后只剩一个谢岁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