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灭了吧？”

    “不！我还是看好可非哥的！”程逸灏定得不得了。

    柏以凡：……居然还是真粉。

    柏可非导演收获到人生第一个铁杆粉丝。

    几个人等开饭无聊的，王远广提议打扑克。柏可非就拿了两副纸牌来，五个人围着茶几坐来。

    王远广说：“炸金、斗地主、争上游、七王五二三、掼，玩哪个？我选斗地主。”

    程逸灏、柏可非和柏以凡纷纷表态。柏可非和程逸灏一伙儿要玩炸金。柏以凡和王远广站一队。

    大家就去看谢岁辰。

    哪知谢岁辰什么都不会。

    众人：……

    谢岁辰：“但我想学斗地主。”

    不会可以学，谢岁辰看了一遍，第二趟就众人之中了，炸弹、对、三带二、同顺，打得风生起。但谢岁辰只要和柏以凡对上就扑街，简直邪门。

    期间柏爸回来，围观了。

    柏爸咄咄称奇：“小谢，你牌好啊，打得也不错呀，怎么贴了满脸的小纸条？”

    谢岁辰也不明白：“明明知以凡手里有小王和同顺，可打到了，我手里就没牌接了。”

    王远广惊了：“你还记牌猜牌啊！”

    谢岁辰就说：“可非哥手里现在还有三张二。”

    柏可非讶异又同，看着谢岁辰。

    能记牌还输给柏以凡，也是惨。

    庄家输就庄家贴纸条，庄家赢就其他人贴小纸条。打到最后，几个人数数，谢岁辰贴了最多。

    程逸灏饱同，安谢岁辰：“老大你赌场失意，场桃儿朵朵开！”

    这时候柏爸叫吃饭，几个人排队去洗脸。洗好去餐厅。

    餐桌上放着个糕盒。

    程逸灏说：“咦，今天谁过生日？”

    柏以凡：……

    柏以凡：“我们真的从小学就认识了？”

    柏爸解释：“凡凡生日，本来该过农历的，但那天上学，今天是历的，又刚好放假，就补上了。”

    柏以凡其实没想过死了一趟还能过生日，兴采烈去开糕盒。

    开了盒，心都碎了。

    柏以凡转哀怨地看柏爸：“老爸，你就不能给我写个虚岁吗？”

    大家凑过去，看到糕上写：凡凡，十五岁生日快乐。

    王远广惊讶：“弟弟，原来你比可儿小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