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月饼，黄沙馅儿。你饿了？”

    谢岁辰：“你喜什么馅的？”

    “豆沙吧，莲蓉也不错。”柏以凡随说，“快走，不然后勤班了，就白跑一趟了。”

    两人加快步伐，赶到后勤，好在今天发校服杂，后勤的灯还亮着。

    校工正在对衣服。

    谢岁辰上去打招呼，轻松得到许可，自己去挑。

    校工：“但是挑了拆开的，要叠好放回塑料袋里。”

    谢岁辰应了，柏以凡跟在他后了仓库。

    学校的仓库也是教室，前后两块黑板，只没有课桌椅。地上堆了不少校服，谢岁辰蹲，挑了件165/m号的递给柏以凡。

    柏以凡大刀阔斧拆开双面胶封条，拿秋冬款外穿上，刚好合适。

    谢岁辰了：“神的。”

    “那就这件了。”柏以凡说着就要走。

    谢岁辰提醒：“看看有没有瑕疵。”

    谢岁辰把袋里的衣服都拿来，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要去叠。

    柏以凡拿起衣服胡袋：“走啦走啦。”

    离开时，校工让谢岁辰在登记表上写明调换况。谢岁辰写了，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回去时，路灯亮了。

    柏以凡说：“我去小卖买个，你要不要一起去？”

    买个晚饭什么的。

    柏以凡吞了后半句，看向谢岁辰。

    晚自习已经上课，谢岁辰问：“咱们这算不算是逃课？”

    “怎么，不敢？”

    “没有，好的。”谢岁辰说，“我正饿着。”

    午第四节课课时，后勤挤满了换校服的学生，谢岁辰等了许久，错过了晚饭。

    柏以凡去小卖买了瓶冰红茶，谢岁辰买了农夫山泉、切片面包和一条金帝巧克力。

    柏以凡：……

    农夫山泉有甜，这也就罢了，切片面包那是连个馅儿都没的纯土司。有什么好吃的？

    两人了小卖，柏以凡提问题：“提着面包教室，怪怪的。”

    谢岁辰解答问题：“今天作业少，找个地方先吃了？”

    “可行。”

    逃课时，挑选躲着的地方是门学问，地方太显，容易被发现。

    小卖和一年级教学楼隔着实验楼，楼前小河绕过。隐秘舒适，两人就在实验楼前随便找了个台阶坐。

    柏以凡拧饮料，谢岁辰吃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