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听着脑袋要爆炸。

    路上，两人随意聊天，重提砍价。

    柏以凡还买了笔记本、墨和草稿纸，一价都没砍。

    邢嘉笑：“去去去，我对你也没兴趣。”

    谢岁辰摇了摇。

    砍价这事儿，放在程逸灏上是萌萌的，搁谢岁辰上，画面有裂。

    柏以凡：……

    柏以凡随说：“会变大的。”

    没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附小扩建，周围的瓦房就得拆迁。这算是家乡城市拆迁规划的开端，开始拆迁时还不规范，拆迁补偿有多有少。舅妈娘家在这儿有房，当时得了不少补偿款。

    “怎么变？”

    谢岁辰了：“谢谢。”

    邢女侠化媒婆：“那有喜的人吗？需要一个会砍价的女朋友吗？当然，别误会，我有喜的人，所以这不是自荐……”

    程逸灏叹：“小时候没觉的呀，现在看咱们学校真小呀。”

    邢嘉突然问谢岁辰：“班你有女朋友吗？”

    谢岁辰：……

    谢岁辰摇了摇：“没有。”

    “不客气。”邢嘉决定回家打电话，告诉那妹，有80%的可能她没戏了。

    邢嘉不敢轻率：“毕竟不是数学题，这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不过你也别太纠结，总会有个契机，让你觉得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的。”

    柏以凡：“四周房拆了，扩建。”

    柏以凡默默掏八块钱，买了一支钢笔。

    柏以凡踢开程逸灏，劝谢岁辰：“班，砍价的世界很复杂，你还是不要尝试了。”

一而已。”

    “我突然想去学砍价，算不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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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逸灏来传授经验：“班，价钱大的可以砍到十分之一，钢笔这小东西，一般都是薄利多销的，所以可以砍价的空间很小。这个时候可以让老板送个橡啊什么的，还有还有……”

    与此同时，柏以凡和程逸灏正往公站走去。

    邢嘉：“这是没有喜的人，还是不需要女朋友啊？”

    买完东西，程逸灏提议去搓一顿，柏以凡兴致缺缺，邢嘉表示累了。大家把买来的东西分了三份，三个男生一人一份带回去。

    邢嘉顿时觉压力山大，组织了一番语言：“这个问题有复杂，每个人况都不一样，有一见钟，也有日久生。”

    两人路过母校，不过是小学——附小。

    何止小，还很烂。附小地旧城区，四周多是瓦房，烂得不行。两人一路走来，很多人家要么在修葺，要么贴上了“此屋售，有意者面谈”的纸条。

    邢嘉：……

    “会恍然大悟？”

    邢嘉和谢岁辰一路。

    程逸灏捂脸：“被凡凡嫌弃了，女侠你收留我吧。”

    程逸灏不能忍，追着老板要了赠品：“凡凡，你和班一样要找个会砍价的媳妇儿！”

    之后四周还盖了楼，开始卖的时候超便

    柏以凡：“我对你没兴趣。”

    “对。”

    邢嘉赞同：“班，其实居家过日的技能还有很多的。砍价这事儿，你以后找个会砍价的媳妇儿就行了。”

    邢嘉：“是三班一个女生来问我的。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

    谢岁辰只是向前走，走了好一段路，才说话：“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喜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