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场，谢岁辰先到小看台前，放背包，脱外。接着绕场跑了三圈，从慢跑到加速，再到慢跑。

    谢岁辰只好拿手机。

    程逸灏回忆片刻，回答：“或许吧，但我觉得盒大小不太对啊。而且要是这样，今天凡凡送什么给汤小柳了？对了，我还没问凡凡汤小柳的事！啊啊啊，班，快走快走，跟我去209问凡凡去！”

    谢岁辰：……

    谢岁辰换话题：“大程，你说昨天以凡买了绒玩，是今天陈老师拿到的那个吧。”

    这是个正常包装的，表盒黑底带云纹，打开侧也是细的磨砂纸。里面躺着的手表，和柏以凡上的那个款式相同。

    程逸灏：“老大你又去跑步啊，那我先回去吧，回问八卦再告诉你啊。”

    “宝贝儿，新年送什么礼给你好？”x11

    反正会有人拦着，他不用发愁。

    跑完，走回小看台，坐，抬看了看。

    谢岁辰：“不了，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去场。”

    “宝贝儿，我忘记你生日了，对不起！”x26

    “宝贝儿，你再不理我，我就回去找你啦，去学校找你哦。”

    冬天无月的夜晚，群星闪耀。

    刚好两人走到了场和宿舍的岔，谢岁辰停。

    谢岁辰：……

    短信编辑栏：其实今天才是

    程逸灏突然停住脚。放假游的反弧，去了趟月球终于回来了。哪里怪怪的？邢嘉要礼时，谢岁辰是从柏以凡课桌屉里拿那份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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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信编辑栏：我从前想要的你没给，现在想要的你给不了缓慢退格，删除草稿。

    谢岁辰开了短信看。

：……

    程逸灏却已经豪气地想通了：“没关系，虽然凡凡事先知，但也是参加游戏争到第一的。换我，就算知也拿不到的。嗯嗯。就是这个理！太对了！”

    场上人很少，只有远路上一灯光漏来，四周都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两个学生相伴在跑上走，大概是在谈恋。

    这时二晚自习课铃响了。谢岁辰把手表放了背包最里面的袋，背起包，站起来。

    信箱：宝贝儿，就当对着妈妈许一次愿嘛，想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谢岁辰仰望了一会儿，坐直穿上外。接着谢岁辰伸手到一边的背包里，摸一个表盒。

    谢岁辰：……

    谢岁辰不明所以：“串通好什么？”

    “宝贝儿，单反/新手机/新电脑/电纸书/好吃的/旅行餐/游戏机/生日糕/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谢岁辰拿手表看了看，又从背包里拿手机。开机，一堆短信冒来。

    袋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

    程逸灏气哼哼：“果然凡凡早就和你串通好了。”

    谢岁辰问：“怎么了？”

    程逸灏哀叹：“我为什么没有凡凡那个运气，居然拿到了个手表。说起来，那个礼是你的吧，我当时看你拿来就觉得怪怪的，……呃。”

    再次退格，

    谢岁辰住键盘，回短信。

    谢岁辰一条条翻完，却没理会。对照手机上的时间，调好手表。谢岁辰将手机顺手放外袋里，捧起手表又看了一会儿。

    谢岁辰和程逸灏别。这时二晚自习没课，一基本结束活动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