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爸没有迟疑在家栏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有了柏可非之前的事，这次柏爸柏妈一没涉柏以凡的选择。而且现在柏家有共识，柏以凡太有主意了，自由发展最好不过。

    柏爸写完，把笔和意向表给柏以凡，问：“怎么没见小谢？”

    文理意向填报是要家到校的。

    现在1班班级里站满家和学生，陈老师站在讲台上，时不时解答家的疑惑。

    柏以凡：“他家没来。意向表是提前填了，陈老师寄去的。好像已经寄回来了又给陈老师了。所以今天他也没来吧。”

    程逸灏凑过来：“谢老大昨天回老家了，好像有急事。”

    柏以凡：“哦。”

    柏以凡拿着自己的意向表，去讲台给陈老师。

    陈老师看着柏以凡的意向表：“嘿，老章这次赌输了。”

    柏以凡：……

    柏以凡：“老师您和章老师赌什么了？”

    章老师是1班的数学老师。

    陈老师倒不瞒着柏以凡：“赌你学文学理啊。他非说你都要参加竞赛夏令营了，肯定学理科。跟我斗，我家课代表我还能不知？”

    陈老师得意洋洋。

    柏以凡：……

    竞赛成绩早就来了，柏以凡化学和数学考得都不错，但数学更好。也就没什么悬念选了数学竞赛的复赛夏令营。

    班级里大多过线的学生，都是选了一门准备复赛。

    程逸灏倒是人意料，数学和理还是两门都参加。

    谢岁辰也人意料。

    谢岁辰三门预赛都分。提前卷的理居然分最，化学次之，数学最低。他却毫不犹豫选了数学。而且只选了这一门。

    洪老师和理贾老师气得要掀桌，为这事儿没少找他谈心。

    可谢岁辰油盐不，吃了秤砣铁了心。洪老师和贾老师劝说、鼓励、教育、分析，能用的方法全用了。

    谢岁辰谢，谢岁辰不改主意。哪怕让他再多参加一门都不肯。

    数学章老师看戏一样围观洪老师和贾老师，乐疯了，为此得瑟了好一段时间。

    陈老师：“还是老洪和老贾功力不够，这不是栽我手上了？”

    柏以凡：……

    章老师了教室，把自己送到陈老师面前。

    陈老师可兴了，挥着柏以凡的意向表：“章小五，你输了，凡凡选了文科，你看什么时候把你那盆宋梅送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