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又停了一会儿：“大程，我跟你说件事儿。但是你不能告诉其他人，爹妈老师邢女侠谢岁辰都不行。除非有一天，谢岁辰自己跟你说说了。”

    程逸灏好奇心突突突往外冒：“凡凡，老大妈妈前些天报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真的不要老大了吧？老大前几天逃学是去见她了吗？”

    柏以凡：大橙成脐橙了！

    柏以凡：白夸了。

    柏以凡：幸好老跌死了！

    程逸灏摆手：“凡凡，你不要说了，我刚才都听到了，我会保密的。”

    晚自习第一节课，语文老师坐班，陈老师不在，柏以凡代替他坐在讲台上。柏以凡饿得前心贴后背，全都烦躁。台还有人讲话，叽叽咕咕的。

    两人一路小跑追上公车，总算赶上了晚自习上课铃。饭都没有吃一。

    自然是程逸灏。邢嘉一秒冷脸，站起来往外走。

    柏以凡：“闭嘴！”

    柏以凡仿佛看到程逸灏的成。

    柏以凡还是饿，期盼课。

    正思考到关键，程逸灏嚷了：“凡凡……”

    然而，半晌之后，过了震惊期，脐橙又变回橘。

    柏以凡：……

    程逸灏闭了三秒，冒死谏，一气：“不能闭了凡凡咱们得回学校不回要迟到了！！！”

    柏以凡壮怀激烈，速运转，想对策。

    柏以凡不再理程逸灏，盘坐在地毯上，思量刚才的电话。

    程逸灏却一脸张局促，纠正门的同学：“不是不是，我是来找柏以凡的！”

    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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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以凡想到脑仁疼，没觉得自己错事。

    程逸灏虽然心八卦还是个收罗信息小能手，但有分寸，知什么该问不该问，什么该说不该说。

    该有多自责！

    柏以凡走过去，双手握住程逸灏的肩膀，看他的睛：“大程，从今往后，当这个人死了。你再问多余的问题，或者敢对别人透一个字，坏了事儿，我绝对让邢嘉监督你背《史记》！”

    可跌死之前那次，螃蟹十有八九也换卡关机。错过了这通电话，监护权落到谢家人手里，谢寿常没藏住的那一小分东西肯定没保住。

    柏以凡低看手机时间，赶爬起来，拿起书包把书桌上的作业扫去，再把手机贴放好。

    邢嘉：“凡凡你今天怎么了？”

    柏可非昨天就和王远广回学校了，柏爸柏妈今天也不在。现在柏家就这两个人。

    柏以凡收拾好，拖起程逸灏就跑。

    柏以凡要开，坐在门的同学突然叫：“邢嘉，有人找。”

    程逸灏：！！！

    柏以凡：！！！

    程逸灏表有崩溃。

    程逸灏：……

    要不要和陈老师通气，再想个方法，学校面震慑夏笑莉那边？

    好不容易课铃响，柏以凡冲到座位上拿钱包，还没来得及跑，邢嘉先一步转。

    班级渐渐安静了。

    天大地大上学最大，再不老实，这学期的奖状就得受影响了！

    过了好久，程逸灏：“呃，凡凡，老大妈妈……”

    全班爆笑，不过笑过之后发现柏以凡面很严肃。

    现在脆细节都不问，好奇心都遏制住。

    柏以凡：“别吵了啊，再吵，再吵我就把你们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