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妨碍谢岁辰和程逸灏定盟。

    三学期，压力更大了。11班的同学们终于不寂寞了，越来越多的班主任加甄厉害的行列。

    陈老师依旧我行我素，懒得去太多——反正班回来了。

    不过1班的学生都自觉，各个卯足劲学。别家班主任压榨的学生未必都有1班这份拼命的劲。

    重压之，却少不了幺蛾，恋解压的有之，绪问题的有之，有严重的甚至停课了。当然这是传言听来的。

    近来各传言又来了，聊八卦也是很好的减压方式。

    柏以凡偶尔也邢嘉和张晶娟课间说几句，参与其中聊明星，权当解压。

    其实邢嘉和张晶娟的八卦力不及程逸灏。而且程家过了年之后就搬去新家，现在和柏家住一个小区。然而程逸灏最近见了柏以凡，总是吞吞吐吐的。不知是发什么痴。

    柏以凡就去和邢嘉扯东扯西，扯到最后也没发现程逸灏和邢嘉了什么问题。柏以凡又跑去212，谢岁辰和尤成都在，柏以凡问了一番，尤成表示程逸灏学习和宿舍生活也没什么问题。

    “那就随他发痴去吧。”柏以凡说完，转脸问谢岁辰，“你保送什么时候材料？”

    谢岁辰拿着刀削苹果：“过些日吧，我再想想。”

    其实是市一中这边老师在劝他选名号更响亮的学校。这样学校比较容易宣传。

    柏以凡很好奇：“有什么好想的？”

    谢岁辰笑，没说话。柏以凡就不再勉他去说。

    谢岁辰苹果削得差不多，举起手。苹果连着没有断，一整垂来。

    柏以凡：“极了！”

    说完伸手扯断了苹果。

    尤成：……

    谢岁辰把苹果给了柏以凡，问尤成：“吃苹果吗？”

    尤成有心说不吃，然而鬼使神差了。

    于是刚才的形重复一遍，谢岁辰把苹果削成条，柏以凡夸一句然后捣。搞破坏的和被搞破坏的都乐在其中。

    尤成拿着苹果心复杂。

    等到柏以凡走了，尤成才又说话：“老大，大程是因为那些传言，见凡凡才反常的吧？”

    谢岁辰垂：“嗯。”

    上学期期末的言蜚语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