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岁辰又问：“你还想和我同学吗？”

    柏以凡不说话。

    谢岁辰也没等柏以凡回答：“但我很想和你同学，也不只是想和你同学。我想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看见的是你，早上醒过来看见的也是你。我想你生病时照顾你，我生病也只想你在我边。我想听你说话，看你哭，看你笑，我想告诉你所有关于我的事。我想抱你，想亲你，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柏以凡低：“你，别说了。”

    曾经奢求听到的话，现在听到却句句诛心。

    因为柏以凡不是从前的自己，他有顾虑，他的顾虑让他不能前行。

    谢岁辰却不乖：“可我知，现在不行。你有不得已，我不能替你承担面对，因为这些是我带给你的艰难局面。不过，以凡，柏以凡，别推开我，至少让我等你。你就不要为我去伤害叔叔阿姨，也不要自己为难自己。我会等你的，不多久都可以。”

    柏以凡急了：“你傻了吗，嘛等我！我我……”

    谢岁辰伸手把柏以凡在了怀里：“因为我你啊。”

    柏以凡僵直杵着。

    柏以凡哑着声音劝：“谢岁辰你这么好，好多人喜你。你别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你会遇到更好的人的，他会特别特别你。没有负担，也不烦人，他会很勇敢，敢为你抛弃所有人的。你别等……”

    说不去了。

    谢岁辰：“你是在说赔本？”

    柏以凡：“靠！不是！睛要亮，不准找那大贱人！”

    谢岁辰：“那要什么样的？”

    柏以凡：“反正不能对你不好。不许是看上你脸的痴！不准你事，不许用你的钱，不许说你半不好。不许让你烟！不许让你难过！要是不会讲笑话给你听，要拍死！还有还有你至少要让他追一年，他要是有半退缩都不上你……呃。”

    好像是在反派为难人，故意设障碍。

    谢岁辰蹭了蹭柏以凡的耳朵。

    柏以凡垂丧气，把脑袋磕在谢岁辰肩膀上：“算了，你还是等等我吧。”

    谢岁辰舒一气，松开柏以凡：“拉钩。”

    柏以凡：……

    柏以凡不不愿地伸手。

    柏以凡：“可你要真的遇……”

    谢岁辰一秒握柏以凡的手，不等他说完，亲了上去。

    柏以凡：……

    只是嘴贴着嘴，心脏就要裂开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瞬，世界都停转。

    不知过了多久，谢岁辰松开柏以凡的手，捧住他的脸。

    额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