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岁辰又说：“没有错，你也考第二。以凡，我们俩总分是一样的。我也查过了。”

    柏以凡：“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柏以凡斩钉截铁：“我说的真对！”

    程逸灏乐。

    陈老师：“哪个混球居然考第一？”

    而且1班整成绩突破天际。

    程逸灏盘坐在地毯上，啃了一桃：“女侠考得也很好，638名。她说哪怕不能同校，但可以在一个城市。”

    谢岁辰：“和你一样，是第二。”

    但不怎样，不影响柏以凡语文第一，谢岁辰数学第一的事实。

    柏以凡其实从不觉得自己跌死之前打算走的路有什么不好。如果日后想呆在大学想搞学术，专最重要。跌死之前柏以凡大学经常翘课，忙着勤工俭学和打工，现在再学一遍没什么错。况且如果大学时间能空闲也是最好不过，柏以凡还有其他计划

    柏以凡：“你怎么知我考试号的？”

    柏以凡问：“你就打算这么定，不要成片的女孩们了？”

    柏以凡认命：“那你把我成绩报给我听吧。”

    柏以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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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师：“这两个是商量好的？”

    与此同时，市一中会议室里，陈老师和甄老师凑在一起看成绩单。

    程逸灏放桃死劲想，猛地合掌：“凡凡你辩论赛不是说过，很多事在于过程，知自己有一天终究要死，难就不活了？”

    程逸灏：“可我爸跟我妈能持，没理我和女侠不行啊。还有凡凡你不是说过，呃，你说那个什么来着……”

    柏以凡：……

    依旧去s大。

    柏以凡：“你逗我玩儿呢？”

    谢岁辰咳了咳：“会考时候看到过，两个考试的考试号是一样的。”

    程逸灏：“凡凡你跟我爸说的一样啊。”

    程逸灏嘿嘿笑：“嗯。”

    柏以凡：完全不记得这茬了。

    声音里带着笑意。

    两人商定一起报考省城的学校，程逸灏分数，一报一个准，邢嘉还要考虑专业。

    “女侠呢？”柏以凡问。

    程逸灏边说边乐，看着桃发痴。

    柏以凡语文成绩的，谢岁辰数学考满分。两人英语一前一后，三门均衡再加上会考的加分，两人总分一模一样的。另外两门等级也都是a。

    洪老师凑过来：“别嘚瑟了，有消息第一是省城三中的。大概是运气好，只比他俩一分。”

    柏以凡：……

    之后两人又说了说填报志愿的事。

    刷一，笑一声。

    柏以凡：“那可能是柏可非查错了。我再去查查吧。”

    柏以凡：……

    柏以凡：“学中文。”

    甄老师：……

    总之都能上名校。

    程逸灏打算学医，又问柏以凡打算怎么报。

    陈老师冷哼，继续欣赏成绩单，看了又看，舍不得放。

    虽然省第一没了。但全市理科状元也落在陈老师班上，自家课代表考得也是的。

    迟涛考了29名。程逸灏排在108。尤成蹲在356。

    柏以凡吓他：“别太早定论，才刚刚上学。以后会有很多困难的。毕业社会，到哪个城市发展，结婚生孩什么的，可能有很多分歧的。而且到了大学诱惑很多的。”

    谢岁辰：“是真的，我就在电脑面前。排名第二，刚想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