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谛什么都没说打算继续睡觉，刚要坐，余光看见柏以凡。

    路上柏以凡把自家神奇的狗讲给谢岁辰听，绘声绘。

    柏爸瞥了柏以凡一，躺在沙发上。

    谢岁辰：“到了生日当天我再给你庆祝。”

    柏爸叹气，答非所问：“球球，来，陪你凡凡哥哥玩，逗他兴。”

    柏以凡兴采烈，顺手接了：“螃蟹，你十一回家吗？”

    柏以凡乐：“有什么不敢的？它敢冲你叫，我打断它的狗。”

    然而谢岁辰要国，十一之前都别想见面了。

    柏以凡走了几步：“不会的。”

    谢岁辰：“你放假要回家提前庆祝生日吧？现在票不好买，我找元苗苗问问。”

    胡谛从一堆画稿里爬来，此时此刻坐在元苗苗家客厅角落的沙发里——补觉。

    第一次在家里。

    柯颜是和路语茗一起的，从前乐队贝斯手，不说话就倒腾乐。这是粉丝都知的事儿，所以胡谛也就不计较。

    柏以凡抗议：“明明叫可可的！”

    谢岁辰：“我次都不敢去了。”

    狗狗跑过来蹭了柏以凡一。

    一顿饭和往年一样开开心心。

    胡谛一弹起来，吓醒了。

    柏以凡和谢岁辰门就见这么一幕。

    柏家的狗也是成了，柏爸柏妈和詹玥都叫它“球球”，柏以凡叫它“可可”，柏可非叫它“以以”。

    于是这年柏以凡庆祝了两次十八岁。

    问完傻了。

    谢岁辰牌读心术，就是这么好用。

    放假回来，第一个周末刚好是柏以凡生日。约好去元苗苗家别墅庆祝。柏以凡总算见到谢岁辰。

    不过柏以凡完全忘记过生日的事儿了。难怪柏妈特地打电话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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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以凡追问：“爸，你徒弟没来看你，想了？不兴？不开心？”

    这主意也不错。

    柯颜走到胡谛边——的钢琴边坐。“噹”一声，钢琴声。

    散席后，柏爸坐到柏以凡边，问：“凡凡，你和小谢最近还有联系吗？”

    谢岁辰：“我怕它不搭理我。”

    “有联系，但我俩不在一个校区。军训之后都没见到他人。”柏以凡放手机，还是补充，“怪想的。”

    柏可非了十八蜡烛，程逸灏、邢嘉和詹玥都席唱生日歌。

    刚好谢岁辰打电话来。

    但只要柏家人叫它，它都搭理，蹭一蹭绕个圈什么的。别人叫它，它就不搭理了。

掐指一算：完球。

    柏以凡赶挽回痴傻形象：“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我不是怪你，”谢岁辰知失言，却不知怎么解释，“我们快走吧，今天胡老师也空来了。”

    “大程怎么逗，它都趴着不动弹。气得大程最后叫它死狗。”

    还有五天就放假，这五天要排练最后的汇报演，不一定能找到时间去买票。而且S市平时随机堵，放假必堵，小假大堵，大假狂赌。碰到十一黄金周，车票堪忧。

    柏以凡犹豫一会儿，脑拗不过嘴：“螃蟹，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柏以凡：……

    柯颜在弹琴，胡谛呆站着。

    那就是把他当外人了。

    谢岁辰家就在这儿，不要买车票。

    路语茗路过皱眉，问楚修宁有没有毯。楚修宁只好去找元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