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境外的东西。

    只能说谢寿常太厉害，谢家人也太能折腾。

    谢岁辰考结束之后开始接这些事，想撂挑也不好，叹气：“我请假。”

    元苗苗立贴心表示，由她面去找老师更方便。

    不过都是明天的事儿。

    第二天柏以凡早上三四两节课。

    晨跑刷完卡，柏以凡买了个饼路上吃，吃完在自习教室楼前背单词。

    死前死后，背单词对他都是酷刑。

    背到图书馆开门，柏以凡钻去寻求安。

    门手机开震动，谢岁辰恰好一条短信发过来。问柏以凡有没有在睡懒觉。

    柏以凡老实代：在图书馆修复被英语单词摧残的小心肝。

    又叹了，为什么不能越过四级考六级。早死早超生多好。

    发完短信柏以凡在书架上随便抓了本短篇小说集，在窗边翻。

    早上图书馆人很少，柏以凡躲的位置也偏僻。偶尔有脚步声，匆匆而过不停留。

    这时却有人径直向柏以凡走过来：“让我好找。”

    柏以凡抬起。

    柏以凡惊喜：“螃蟹你怎么来了？不上数吗？”

    谢岁辰笑起来，避而不答：“在看什么呢？”

    “刚看到一个好玩儿的。”柏以凡举起手里的书。

    谢岁辰扫了一，柏以凡正看的故事叫《镜和面》。这故事他也看过，讨论诗和的话题，延续作者一贯晦涩玄妙的风格，没看哪儿好玩。

    谢岁辰疑惑。

    柏以凡指了一段让谢岁辰重读：“就这一段。”

    四周无人，谢岁辰小声读——

    “正是我们两人现在共犯的罪孽，”国王悄声说。“了解到的罪孽，这是禁止人们问津的。”

    柏以凡断章取义，歪解：“有没有发现幕？”

    谢岁辰咳了几声扭笑起来。可惜手机响了，有人离开。

    谢岁辰了手机：“以凡，我得去一段时间。”

    柏以凡愣了愣：“这么突然。去哪儿？多久？”

    谢岁辰：“昨天晚上才定的。多久说不好。谢寿常还有笔东西放在国外问题了。元苗苗的经纪人找了学院的领导，这学期我只要回来参加考试就行。”

    柏以凡：……

    那也就是好一个学期都不回来的准备了。

    柏以凡：“那我不能陪你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