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爸带着球球跟在后面。

    过年柏以凡没少教柏爸用电脑。好件，柏妈跑过来让柏以凡把文件夹整理整理，太多东西不够放新剧了。

    柏妈：“你爸知哪些电影看过了，可以删。”

    柏以凡特别乖，开文件夹开始删电影。柏爸监督。

    删了几个，突然个电影来——《天佑鲍比》。

    柏以凡：……不是删掉了吗？

    柏以凡觉得这电影不吉利，柏爸发病那天看的就是这个。后来回家就从电脑里把电影删掉了。柏以凡动手又要删。

    柏爸坐在旁边瞥了一：“别删，你妈看得两泪汪汪，还要重新看的。这电影……也好的。”

    柏以凡：……

    柏以凡僵了一会儿，转：“爸……”

    柏爸站起来，没说话，走了。

    柏以凡心慌意，号不准柏爸的脉，又不敢去求证。

    柏以凡低扒白饭。

    柏妈诧异：“凡凡怎么了？菜不合吗？”

    柏爸叹气，夹了一筷鱼给柏以凡：“好好吃饭，挑自己喜的菜吃，你开心兴了，我们才能不担心。”

    柏妈：……

    柏妈：“柏建国你怎么回事儿，吃个饭都能吃个理来。凡凡别听你爸扯东扯西，他从医院回来就这德行了。菜不合，我再给你别的去？”

    柏以凡赶拦着柏妈：“都好吃，妈你别忙活了。”

    “回来都没养胖，都尖了。”柏妈心疼，给柏以凡夹菜，堆得柏以凡满碗都是。

    柏以凡吃完提了行李箱，舅舅来接他去车站，柏妈会伤心就没跟着，在门外拉着柏以凡嘱咐一二三四五。

    到了车站时间也差不多了，柏爸让舅舅守着车，自己送柏以凡站。

    到了检票，刚好开始检票了。

    柏以凡排队，柏爸站在他边往前走，爷俩都没说话。

    快要到柏以凡的时候，柏爸突然开：“你大了，又从来都有自己的主意。路是自己选自己走，但我其实……”

    不太能理解。

    但柏爸没有说去，了一气停。

    柏以凡转略错愕。

    柏爸伸手在他肩膀上：“凡凡你记得，万一遇到不好的事，你后还有爹妈。不什么时候，我不会不要你，你妈和你哥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柏以凡呆着不动。

    柏爸拍了他脑袋一：“好了，别愣着，快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