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凡愣了一会儿：“胡老师，有时候吧，我闹不清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别人说胡天死了，咱们也未必活着，说不定就是梦呢？”

    柏以凡：“剩的就放着吧。对了螃蟹，你这学期还要跑来跑去吗？”

    柏以凡：……

    谢岁辰就是柏以凡。

    谢岁辰过年去谢家，警告的效果一般。谢家总有人觉得他太小，不撞南墙不回。

    楚修宁：“就是，苗苗，我家里也有人等着呢，那么快把这个人见了。”

    胡谛：“告去呗。要是他们提胡天那货，我妈肯定把他们当神经病。我家胡天都没了好几年了。”

    傻缺一走，胡谛竖起大拇指：“这次不错，更像我家胡天了。”

    这天晚上，谢岁辰又一次提前走了，留元苗苗和楚修宁。

    这大

    谢岁辰晚一步发短信，柏以凡已经去咖啡馆了。

    柏以凡很好奇：这位胡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柏以凡努力睁没睁开，嘟囔：“你就是我。”

    胡谛今天又相亲，故技重施抓了柏以凡来咖啡馆。

    柏以凡想不明白，这时手机却响了。又是一串地址——来自胡谛。

    胡谛往椅上靠了靠，想了一会儿：“不算，他了个门，然后大概是天上打了闪，他就从监控里没了，都没剩。有人说监控不可靠，八成被害了。”

    柏以凡：……我都死过一次了，比他更糟糕。

    柏以凡看着娱乐版也称奇，跌死之前那次，路语茗早死了，乐队队后来代替他唱歌，领了他粉丝。跌回来之后，路语茗没死，倒是和前队打起擂台来。

    不过说是搬家其实也没动太多东西。谢岁辰那儿设备齐全，柏以凡只拿了书和衣服。

谢岁辰问：“以凡，叔叔阿姨可非哥都在，家就没有散。他们都是家人，可我该算你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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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谛表很平静，又好像难过的。

    柏以凡：为什么路语茗的走向会差这么多？

    梦里柏以凡认真对螃蟹说：“咱俩是绑一块的，连着心牵着魂的，已经在一起了。”

    过了十五，谢岁辰又开始到跑，但学到的东西远胜在课堂上的。而且也比上学期好，谢岁辰时不时回来。

    柏以凡摇表示不介意，又小心翼翼问：“离家走？”

    娱乐报图，还形象生动的。乐队从前的合影撕两半，一边是路语茗和贝斯手，一边是其他人。

    胡谛一瞄柏以凡，立刻解释：“不是说他挂了，没啊。他就是消失了，肯定没死。让你装他，你不介意吧？”

    元苗苗冷哼：“得了吧你，你家小路比你还忙呢，他最近不是在和那个前队友打擂台？”

    柏以凡：“胡老师，你让我装你弟弟，胡天知了会不会生气？或者这些人去你……呃，家那里告状怎么办？”

    柏以凡门，看见只好又装弟弟，轰走傻缺。

    胡谛：……

    歇了半天，柏以凡拉着谢岁辰去宿舍。

    离开学还有两天，宿舍没人回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柏以凡却不记得自己了什么梦，倒是谢岁辰心很好。柏以凡也就跟着很开心。

    柏以凡大大方方搬起家。

    似乎问到不该问的事儿了。

    元苗苗叹：“辰辰自从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儿大不由娘。家里有人等着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