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每个月能还……”

    柏爸：“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别想钱的事儿。”

    柏以凡：“真的。”

    柏以凡家教有钱，写影评偶尔投稿也有钱，还有奖学金拿。为了证明自己还是很富裕，吃完饭，柏以凡一当先跑去结账。

    柏以凡摸钱包来。

    柏以凡：……

    钱包打开明晃晃一张合照——他和谢岁辰一军训的那张。

    柏以凡不在钱包里放照片，昨天走的急，他把钱包拿错了。

    柏以凡：这货钱包里怎么就不知多放零钱！

    柏爸柏妈都在不远，柏以凡只好拿一张卡，刷了密码。加快速度签了字。

    等到柏爸柏妈再近前，已经结账了。

    柏妈说：“我们打算多住几天，凡凡你知元苗苗最近忙不忙？要不把小谢叫来一起吃顿饭？”

    柏以凡；……

    柏以凡看柏爸。

    柏爸想不想谢岁辰实在太难说，见了说不定想清理门，灭了这个徒弟。

    柏爸一时也纠结。

    柏以凡当机立断：“他俩最近都特忙，元苗苗忙着替谢岁辰气呢。”

    然而事实肯定不是这样的。

    元苗苗围着客厅转圈，一二三四五，停：“辰辰，我想见……”

    谢岁辰：“别给以凡捣。”

    元苗苗闭嘴。

    谢岁辰：“你坐，我另外有事要问你，听说你最近想把自己的资产全转到我名，而且一不留？”

    元苗苗一蹦三丈：“哪个混球把我计划说去了！”

    元苗苗避而不答谢岁辰的问题，去追打密的经纪人。

    谢岁辰摸手机想给柏以凡发短信，柏以凡的短信恰好来了。

    柏以凡：钱包拿错了！

    谢岁辰愣了一，立刻拿短信写密码。

    这时柏以凡的追加短信又来。

    柏以凡：你信用卡被我征用了，特此通知。密码实在太好猜了。

    其实是跌死之前什么都知。

    到了晚上，柏爸柏妈安顿好，柏以凡去找谢岁辰。

    两人约好老校区图书馆门前见，到了湖心亭上坐。

    谢岁辰：“叔叔阿姨，还有舅舅住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