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冷战也算吵架吧？”

    柏以凡：……

    “算！”柏以凡翻了个先手为。

    一闹过了火，第二天听讲座，柏以凡趴在第一排的桌上昏昏睡。

    2床是个好兄弟：“凡凡你怎么了？”

    大黄明察秋毫：“纵过度。”

    柏以凡：“！”

    这时开讲座的老师教室，刚好路过，停了停看了一柏以凡，直乐呵。

    柏以凡“唰啦”一坐直了，心却是崩溃的。

    他跌死之后心心念念这老，结果这辈第一面说得第一句话居然是——哥屋恩。

    比跌死前那次糟糕的面试还不如。

    不过柏以凡也不担心。

    这老爷其实是妙人一个，治学严谨，但生活细节上没那么斤斤计较。

    朱老爷上台咳了咳：“同学们好啊，我是朱亮之。被你们系主任拉来和大家聊天。不过这题目也忒大了，中国古代的生死观。今天一看这题目，吓得我啊，赶多吃了两块红烧。”

    全场爆笑。

    柏以凡：老你居然敢吃红烧？且等我的酸！

    柏以凡这边拼命回忆当年的酸是从哪儿买的，朱老爷开始漫谈。

    老爷很谦逊，事先声明题目太大，只和大家聊聊天。

    面果然是漫谈聊天了，从《论语》儒家生死观讲到了老庄思想，又谈《南华经》，还拉着《老残游记》说了说。

    最后结论是：生死观对生死没什么用，而古人生死观说不得。

    朱老爷：“生死之事太大太玄妙，三言两语说不得，更加说不透。常怀敬畏，拗不过不如放开。”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这老太有趣。

    柏以凡却低：“拗不过……”

    柏以凡突然乐起来。

    朱老爷刷一台，看见：“哎，我看到个同学在偷着乐，来说说想？”

    没有名，更没有说方位。要是柏以凡想说站起来就成，不想说也无所谓。

    柏以凡当然站起来：“老，咳咳，朱老师，我就是想，您说的对。放开就成了，嘛庸人自扰。不如吃块红烧。”

    朱老师大笑。

    柏以凡跌死回来总是挂念孟婆汤，发现路语茗异常之后还会盯着他，觉得他不死，自己也没事儿。

    其实没必要。而且他一直这么，却一直没想通透。

    讲座散了，柏以凡喜喜去找老聊天，直言：“朱老师，我想考您的研究生。”

    朱老爷：“很严格的啊，要背很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