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给钱……”方云旗又蹲来喂狗，和狗说：“这人真坏，还踢你。”

    “昨天才认识你就搂着他睡觉？”

    陶明凯走过去，很不耐烦地拿脚踢了狗一，黑背中看不中用，没咬没叫，反而往后退了几步。

    方云旗终于搞定了火的包装，掰了一块扔给狗，“我和你睡觉了吗？”

    陶明凯和齐磊坐上车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了，陶明凯鼻不是鼻脸不是脸，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和齐磊说了早上的事。齐磊听了，笑了一。

    老板养了两只狗，一只小土狗，不大，胖墩墩的，脾气很好从不咬人，所以没拴着，随它四走。拴着的是一只看起来很凶的黑背，方云旗显然与它很熟，正蹲着给它喂火吃，那黑背吃了一，拿鼻使劲儿拱他的胳膊，方云旗摸了它一把，“你别拱我啊。”

    “我们两个都没和你睡觉，你在这儿嚷嚷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了？”方云旗站起来，还是昨天那副德行，很冷淡。

    陶明凯占了黑背的位置，方云旗抬看他，“嗯？”

    众人吃过了饭，陶明凯还是没看见齐磊的影，他不安分地拖着一条瘸四转，看见了狗舍边的方云旗。

    “住宿的钱，我已经把钱退给你了，你还在这儿住了一晚，你们这天天怕人惦记的有钱人还学人赖账吗？电视剧里也不是这么演的啊。”

    陶明凯愣了，傻张着嘴，“啊？”

    陶明凯见得多，玩儿的多，因为原因习惯的瞧不起人，又对同恋很有偏见——他倒是想偏见他哥，但是不太敢。只好过来偏见方云旗，他觉得这人有问题。

    所以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转就走了。

    “……”

    方云旗如果有事要，肯定会不搭理他，转走人去正事，像昨晚一样，他再找麻烦就动手。但是他现在没什么事，也就没走，盯着陶明凯看了会儿，突然说：“给钱。”

    “陶明凯啊陶明凯，你真可以。”齐磊打了把方向盘，“人家昨天为了救你来，让两米的铁架砸了一，你不说声谢就算了，还跑过去和人家散德行……”

    “……你他妈说话注意！”

    “还是他和你睡觉了？”

    “你和我哥认识啊？”陶明凯说。

    齐磊说完了，再没搭理陶明凯。

    路十多才通，这会儿正是混不堪的时候，齐磊的车开一会儿堵一会儿，一半才把陶明凯送到了度假山庄门。

    几百块，陶明凯平时本没拿这儿钱当钱过，偏偏他现在手机坏了没办法开机，昨天方云旗给的钱被他扔在大堂的地上，他自己的钱包又不知丢哪儿去了。

    “昨天才认识。”

    那声笑不是什么好笑。

    陶明凯两个多小时没开，实在是尴尬，中途饿了也没敢和齐磊搭话，临车之前，他总算鼓起勇气说：“哥，我走了

永远不必承担责任，责任都是别人的，好在齐磊从没在意过这个，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转走了。

    第3章

    “哎！”陶明凯很不客气地喊了他一声，他没听见似的，又摸了摸黑背的。

    “……什么钱？”

    陶明凯还以为齐磊心不错，当个笑话听，哪知转过去一看，他哥的脸相当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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