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齐磊撒谎，“我在这儿陪你待一会儿，你睡吧，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

    方云旗没力与他纠缠，抱着个枕睡了，他睡着的时候也一直皱着眉，齐磊伸手去慢慢地把他的眉抚平，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他发现方云旗的五官很清淡，却很迷人，有一结合了少年意气和古典的觉，也不知是不是人里西施，齐磊越看越觉得好看。很多年没有过这对人动心的觉了，工作占据了齐磊的生活，他没什么闲逸致去想这些，有过的几个“伴儿”，聚得快，散的也快，他没什么心思在上面，他们也没有。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方云旗醒了，他像个小孩儿似的，拿脸蹭了蹭枕，不愿意睁开睛。齐磊的电话和微信一个接一个，方云旗闷闷地说：“你走吧，我又没在ICU躺着烧钱，你总盯着我嘛？”

    齐磊不大兴地站起来，“白狼”。

    过了五天之后，方云旗收到了检测结果，在齐磊意料之中的，他并没有被染。

    “我就说没事儿吧？”齐磊打电话给他。

    “嗯……哥，你哪天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

    “你请我？还是我请你吧，把陶明凯欠你的那顿还上。”齐磊了一烟，与此同时，他也听见了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打火机的响声，“你烟呢？”

    “嗯。”

    “你少。”

    “嗯……”方云旗说，“对了，你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把检测用的钱转给你。”

    “什么？”

    “……”

    齐磊掐了烟，“钱你自己留着，别惦记着给我了，好了，不说了，我还有事儿。”

    他挂了电话。

    齐磊很不兴，究其原因，无非是觉得自己真心实意地对他，他却总想着两清——虽然这个举动再正常不过，方云旗未必不起这笔钱，放在别人上，齐磊不会多想，然而齐磊凭着对方云旗的了解，却知他就是想着两清，等待检测这几天方云旗的冷淡似乎也证明了这一。

    对方蹲在地上看屉里那张照片的样又浮现在脑海里，齐磊想着那个和方云旗一起合照的小，在心里骂了一句，有他妈那么难忘吗？多少年了这都？有十年了吗？